聽那幾人抱怨,說是昨天攻陷的避難所裡的女性,在被帶回的途中已被哥布林玩弄致死。
此事激怒了哥布林王,今日他不允那些哥布林再送,改由他們這些人護送。
那女人驚恐地述說著。
張馨月,一位麵容清秀的女子,聞言不禁走到窗前,她好奇而又帶著幾分不安地問道:“那你們,可曾親眼見過那位哥布林王?他究竟是何等模樣?”
田心怡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未曾得見,隻聽說他昨日輕易便攻破了那個避難所,而今日對付我們這小避難所,他卻未親自現身。我所知,僅此而已。”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卻也透露出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墨雨麵容冷峻卻眼神堅定,此刻正站在眾人之前,聲音沉穩而有力:
“若你們願意,可加入我們避難所。隻需報上姓名,伊茲自會核查。符合條件者,自然歡迎;若是不符,我們也會為你們安排去路,或是送至官方避難所。”
她的語氣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嚴,又透露出對生命的尊重與關懷。
南宮琉璃突然插話道:“不過啊,咱們避難所地方也不大,得悠著點。”
她的提醒帶著幾分俏皮,卻也讓氣氛稍稍輕鬆了些許。
南宮若雪輕輕拉了拉妹妹的衣袖,眼神溫柔而堅定:“此事關乎生死,還需你們自己權衡。不急於一時。”
田心怡聞言,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她連忙表態:
“我們自然是願意加入的!我叫田心怡,這些都是我的同伴,我們曾經居住在袋鼠國,傳送至此後,在我丈夫號召下建立了避難所,不料如今隻剩我們幾人。”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哽咽了,淚水再次滑落臉頰。
一個約莫十歲的小女孩,見狀連忙上前抱住她,用稚嫩的雙手努力擦拭著女人的淚水,給予她最純粹的安慰。
“姐姐好,我叫楚夢,十歲。”
“我叫周雪,八歲。”
“我我叫孫茜,六歲。”
隨後,幾個小女孩依次上前,用她們那純真而又略帶羞澀的聲音,一一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齡。
“姐姐,我叫蘇瑤,五歲。”
最小的女孩,在眾人的鼓勵下,終於鼓起勇氣,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齡,那份怯懦與堅強交織的模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
眾人見狀,紛紛上前,將這幾個孩子圍在中間,拿出食物和水,用實際行動給予她們溫暖與關愛。
在這一刻,無論是避難所的成員還是新來的幸存者,都被這份溫情緊緊相連。
墨雨望向車上的其他人,眉頭微皺,隨後轉身走向伊茲,低聲詢問:
“情況如何?”
伊茲耳朵上的機器閃爍幾下,傳來清晰的答複:
“一切正常,她們的背景乾淨,確實是值得信賴的人。”
得到確認後,墨雨回到田心怡身邊,語氣柔和了許多:“你們已經通過了審查,歡迎加入我們的避難所。不過,還請你提供一下其餘同伴的名字,以便我們做好登記。”
田心怡聞言,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她感激地看向墨雨,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深知,若去彆處,生存將更為艱難。
她每每想起之前,她們的父母前去阻擋那些哥布林前將她們托付時的情景,想到他們對自己那信任的眼神。她就無法將她們拋下。
“你沒事吧?”
見田心怡失神落淚,墨雨關切詢問,並喚來蘇雨薇幫忙查看。
蘇雨薇輕輕撫平衣角,眉宇間透露出幾分溫柔與堅韌,她細細檢查了一遍後,輕聲細語道:
“身體看似無恙,許是近期心緒紛擾,情緒波動過大所致。假以時日,心結自解,應能恢複如初。”
田心怡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遠方,那些被命運無情捉弄的避難所的眾人。
田心怡憶起墨雨的問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用手指著緩緩道:
“我認識她們中的幾個。江雨欣,目睹丈夫離世後,眼神變得空洞;林曉詩,蜷縮在角落,家人遇害讓她驚恐不已;還有鄭雅琪,雙手抱膝,同樣遭受了打擊。避難所裡,就剩我們幾個相熟的了,其他人都是被抓來的。”
說到這裡,淚水終於無法抑製,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臉頰,映照出她內心的脆弱與堅強。
墨雨望向伊茲,見對方點頭,她溫柔地看向哭泣的田心怡,聲音堅定而溫暖:
“她們,我們都歡迎。但看她們此刻的模樣,若無依靠,恐怕難以在這片廢墟中生存。你去問問她們吧,是否願意與我們同行,共同尋找未來的曙光。”
她的目光又掃過那些竊竊私語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至於她們,已有所抉擇,便不必強求。”伊茲耳機閃爍,隨即向眾人宣布:
不久,遠處傳來汽車轟鳴聲。伊茲耳機閃爍,向眾人安撫道:“彆緊張,是我們的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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