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墨封與壯漢的交鋒如同兩峰對峙,力量碰撞間激起一圈圈無形的漣漪。
壯漢踉蹌後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而墨封身形未動,隻是衣袂輕揚,仿佛風中獨立的一株青鬆。
正當他欲借勢追擊,背後驟起的破風聲如暗夜中的利刃,割裂了空氣的寧靜。
墨封身形一展,猶如鷂子掠空,輕盈地避開了那乾屍傀儡的致命一擊,動作之中透露出一股從容不迫的優雅。
緊接著,六隻式神如影隨形,帶著森然的殺意撲來,墨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步施展,於須臾間遠離了那些冰冷的傀儡。
然而,危機並未解除,漫天飛舞的苦無與暗器如同密集的雨點,鋪天蓋地而來。
墨封身形詭譎,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遊走在生死邊緣的舞者,每一次轉身都伴隨著空氣被撕裂的聲響。
待他穩住身形,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被重重包圍,軍隊的鐵甲與比壑忍的服飾交織成一片死亡的陰影。
但在這絕境之中,墨封非但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是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無儘期待。
他緩緩收起村雨,雙手輕撫過剛從背包空間取出的斬魄刀,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隨著低沉而悠長的吟唱聲響起:
“鏡映萬象,始解臨世!他刃之魂,幻入我手!——幻刃·鏡影。”
斬魄刀應聲而變,刀刃之上泛起淡淡的藍光,如同夜空中最溫柔的月光,卻又蘊含著足以扭曲現實的恐怖力量。
“破裂吧,鏡花水月。”
墨封的話語輕描淡寫,卻仿佛有千鈞之力,讓周圍的敵人不由自主地被這神秘的力量所吸引,目光紛紛落在了那柄散發著幽光的斬魄刀上。
然而,這隻是一個開始,墨封並未直接動用鏡花水月的力量,而是巧妙地利用幻刃·鏡影的能力,分化出一柄虛幻之刃,將鏡花水月的精髓轉移其上,繼續吟唱:
“倒下吧,逆撫。”
隨著話語落下,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在戰場上蔓延開來,空氣似乎有著什麼香味蔓延。
緊接著,
“卍解·逆樣邪八寶塞”
詠唱如同雷鳴般響徹天際,墨封腳下,一朵巨大的蓮花緩緩綻放,將他整個包裹其中,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包圍圈內的軍隊與比壑忍眾,在蓮台顯現的瞬間,竟開始自相殘殺,場麵混亂而慘烈。
小野典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焦急地喊道:“快打斷他!”
但一切為時已晚,墨封已完成了他的布局。
小野典善望著下方陷入瘋狂的眾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迅速做出決定,對身旁的二力道:
“帶我們走。”
言罷,他毫不猶豫地擊暈了自己與京夫人,二力見狀,立刻施展忍術,帶著兩人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片混亂與殺戮。
而墨封,立於蓮台之上,目光冷冽,對於屋頂之人的逃離並未過多在意。
十五分鐘悄然流逝,墨封凝視著場中依舊挺立的浪人、肌肉虯結的壯漢,以及那三個模樣怪異的式神,心中波瀾不驚。
他輕輕吐了口氣,將手中斬魄刀的卍解狀態解除。
手指輕輕摩挲著刀柄上的空心圓,旋轉間,一股淡淡的靈力波動悄然彌漫,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那些逐漸清醒過來的身影上。
荷馬與牧野,兩人眼中滿是驚恐,仿佛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
他們望向屹立不倒的墨封,短暫的眼神交流後,異口同聲地喊道:“跑!”浪人一聲大喝,四散而逃。
此刻,剩餘的三名式神同時撲向墨封,
墨封神色淡然,未有絲毫慌亂,斬魄刀輕揮,寒光一閃,三個式神便如秋風掃落葉般,一一倒下,未給它們任何喘息之機。
墨封身形一晃,瞬步施展,已立於一處屋頂之上,目光所及,隻見一口吐鮮血搖搖欲墜的鬼子身旁,有一名式神守護著。
墨封身形再動,瞬息間已至其身後,正欲了結,卻被那式神以手相阻。
墨封眉頭微蹙,心中暗自思量:“這式神非生靈,不用呼吸,逆撫的能力,無法對它起效嗎?”
他手指微動,指向式神,口中吟唱起古老的咒文:
“雷鳴之馬車,穿梭於紡車縫隙,光芒彙聚,一分為六,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言畢,六片光芒憑空而現,化作光牢,將式神牢牢束縛。
墨封趁勢而上,一刀揮下,陰陽師因逆撫的能力,竟似自尋死路,脖頸主動迎上刀鋒,一時之間,身首異處,
血花飛濺。式神亦未能幸免。
墨封轉身,目光掠過遠處仍在逃竄的荷馬與牧野。
牧野的身影在驚恐中顯得尤為狼狽,當他試圖以手中兵刃抵擋墨封瞬間而至的刀芒時,
視線卻開始模糊,直至看見自己無頭的身軀仍做著防禦之姿,才恍然大悟,生命之火已然熄滅。
荷馬目睹牧野之死,恐懼與絕望交織,徹底擊垮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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