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深圳,眾人拿餐補錢各自散去。明天是周日,還能休息一天。張靜打算用心碼字,阿龍也跟來宿舍幫她調試電腦。兩人倒也和諧,知道張靜是用電腦寫稿,阿龍笑她,還說一個中專生也要這麼卷。張靜不服,說阿龍一個電大畢業的大學生文憑是摻了水的,水平估計和自己差不多。
阿龍笑了,說現在大都是這樣,他又不能脫產去學習。涵授已經很不錯了!張靜知道有些人走了捷徑,自己隻能孤軍奮鬥,也不想撕破臉,她知道阿龍是他堂哥搞進電信公司機房的。對比自己的堂舅,人家才是真幫忙。
不過話說回來,張靜的堂舅確實給她提供了很多幫助。如果沒有堂舅的關係,她可能根本無法進入電信公司工作。想到這裡,張靜心中充滿感激之情。而對於阿龍來說,雖然他也是靠著關係進入公司,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愧疚或不安。相反,他認為這是一種合理利用資源的方式。畢竟,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裡,誰都想抓住機會往上爬。
然而,張靜卻不認同這種觀點。她覺得靠關係得到的東西並不真正屬於自己,隻有通過努力獲得的成果才能讓人感到滿足和自豪。儘管如此,她也明白現實的殘酷性,有時候不得不麵對一些不公平的現象。所以,她選擇默默接受現狀,繼續努力提升自己。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張靜依然堅持每天認真工作、用心碼字。她相信隻要付出足夠多的努力,總有一天會實現自己的夢想。而阿龍則繼續享受著他的輕鬆生活,偶爾也會見張靜,幫張靜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著每一天。
“你現在寫了多少了?掙到錢沒有?”有一次阿龍突然問張靜,張靜說“這事要保密,我弄個電腦在房間寫就是不想讓人發現。”說到掙錢,張靜無比清醒“掙多少不方便告訴你,反正買了店鋪了。我還要努力買房子”。又反問阿龍“你要查身家啊?”
阿龍寵溺地問張靜,“我想算算和你在一起,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張靜瞪著他“我可不養閒人!”阿龍又笑,拉張靜出去吃飯,邊走邊說“我可以養你”。張靜才不信他,“這話你說說我就聽聽罷了。”阿龍也不解釋,吃完飯送阿龍走,告訴他自己最近會很忙。沒時間見麵,讓他自便。阿龍用受傷的語氣對張靜說,“你要做個渣女嗎?”張靜點點頭,揮手讓他快走。
阿龍走後沒了消息,張靜又被招回惠州,張芷生了個女兒。和前世一樣,8斤重。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時,母親膽怯了,謹小慎微的不敢夾菜。張靜和張芷家公家婆都聊得來,還不忘給母親夾菜,把母親不吃的蔥挑出來。張靜看到親家老倆口嫉妒的目光,裝作沒看見。
新生兒晚上不睡,關燈就啼哭,白天不醒。全家都被折騰得黑眼圈了,張芷直接找張靜“老姐,你要沒辦法我們就完了”。張靜看看小嬰兒,睡得挺香,眼睛還留條縫。母親說,“這個孩子聰明,你看睡著了都這麼警惕。”讓張靜總算知道孩子就自己家的好,真不是空穴來風。
張靜也不多說,找出佛曲佛歌給孩子放。張芷怕不管用,張靜又拿出一本經書準備念給嬰兒聽。還一本正經問張芷“你看你念還是我念?”張芷一看經書厚度,立刻說自己還沒出月子,不能看書。
晚上張靜對不肯閉眼的嬰兒念起了《地藏菩薩本願經》,以往念完最快要40分鐘,不快不行,容易走神和犯困。今天也一樣,張靜語速飛快地念,還抽空看看小嬰兒。發現她睜眼定定望著一處發呆,耳朵支起來聽。不由心中大喜,心想成年人都能聽困了,不信收拾不了一個小嬰兒。
臨睡前,念佛機放在嬰兒床上,循環播放佛曲……全家鬆了口氣,美美的好好睡了個好覺。老媽高興地說,“以後晚上都放給她聽,也讓我們歇一歇。”張靜建議24小時不間斷的播放,還順嘴胡說道,“這孩子搶到了投胎機會,其他失敗者不服嚇她,她才哭的。”
張芷說張靜腦洞大開,可以去寫小說了。張靜不接話,心裡美滋滋地想,姐可不是寫小說了,為了不掉馬甲都不敢告訴家人。
張小兵從惠州回到北京後,就徹底跟女友提出了分手。他認為自己現在已經是有店鋪的人了,應該找到更優秀的伴侶。於是,他按照母親給他定的標準開始尋找新的對象。沒過多久,他果然在網上找到了一個符合要求的網友,這位網友是雲南少數民族村長的女兒。他高興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母親,並表示女朋友就是這樣的條件:她的父親有退休金,哥哥姐姐們都帶著全家人在家啃老。他還安慰母親說:“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您就彆再挑剔了!”
張芷說,張小兵這次找的女朋友實在讓人難以評價。至於具體是什麼樣的,看到照片後大家都沉默了。那個女孩的長相明顯是農村出身,身材高大、肥胖且皮膚黝黑,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看對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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