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門派,不過是在跟著師傅自幼修行一些茅山術。”
四目表情的變化並未瞞過張浩,見此他立即在心中升起了戒備,然後神色如常,回問道:“不知四目道長在何處修行?”
“嘿,張老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彆看四目邋裡邋遢的,人家可是正宗的茅山派中人,可不是咱們這些山野小修所能比的。”
一旁站著的諸葛孔平並不知曉二人的心思,聽著張浩的問題,他便立即接嘴說道。
“諸葛道友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四目笑著回了一句後,然後瞪向站在一旁沒有動靜的嘉樂,說道:“還愣著乾嘛,還不行禮叫人。”
“唔見過張師叔。”
嘉樂立即將雙手抬到腦門行了一個道禮。
張浩點頭回了一個道禮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籙,說道:“第一次見麵,沒有準備什麼東西,正好昨天畫了一張符籙,這張符籙就送與師侄防身所用吧。”
嘉樂回頭看了一眼四目,在他的眼神授意下接過了符籙,感謝道:“多謝師叔。”
小明與小花姐弟倆,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符籙就收回了目光。
張浩來到的這些日子裡,雖然沒有送過二人什麼見麵禮,但給二人倒講過不少新鮮事,加上他們並不缺符籙,所以並未有什麼不舒服的個感覺。
“來,張老弟,四目你們彆站著了,先坐下喝口茶。”
諸葛孔平見嘉樂收下符籙後,便迎著二人來到神壇左邊的圓桌上坐了下來。
一邊倒著茶,一邊詢問著四目的來意。
而小花與小明也是有樣學樣,招待著嘉樂坐在神壇正下方,一邊喝著茶水低聲聊著天。
“對了,張道友可去過任家鎮?”
四目與諸葛孔平聊了幾句之後,忽然對著一旁喝水的張浩問道。
“任家鎮?是距離省城不遠的鎮子嗎?還未去過。”
張浩正喝茶的動作微微一頓,心中的戒備之意提到了最高,然後裝作詫異的模樣回了一句。
一旁的諸葛孔平也是微微感到有些詫異,不明白四目為什麼會突然詢問張浩。
但他並未說什麼,隻是默默地看著二人,想要搞清楚四目的意思。
“是,任家鎮就在省城不遠。”
四目笑著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繼續開口說道:“我看道友有些眼熟,好像在任家鎮見過,還以為道友你去過呢。”
“那估計道友你認錯人了,我一直待在安廣鎮附近的大山中修行,最近才下山行走。”張浩露出了一抹笑容回道。
“安廣鎮?”
四目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說道:“安廣鎮附近好像沒有什麼道門中人坐鎮吧,反倒是聽說有練長生的在那一塊修行。”
張浩聽後眼中不由閃過一道驚訝之色,沒想到四目竟知道長生觀的大概位置,於是點著頭,說道:“不錯,山中確實還有一座長生觀,觀中修煉的也都是長生之術,我與觀主茅堅也是交情極好。”
“長生?”
在一旁沒有插嘴的諸葛孔平聽後眼睛一亮,然後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色向著張浩,問道:“張老弟,他們真的能長生嗎?”
諸葛孔平也隻是聽說過練長生的存在,不過並沒有遇到過。
“嗯,確實能夠長生,那觀主茅堅的歲數比我師祖的年齡都大,據說是明末清初時候的人,年齡都已經快有三百歲了。”
張浩沒有隱瞞,直接講出了茅堅的一些事情。
這也使得諸葛孔平對長生之道更加感興趣了,而一旁的四目則是沉默了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老弟,那長生之術你覺得怎麼樣?”諸葛孔平忍不住搓了搓手詢問道。
“孔平兄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張浩自然瞧出了他的想法,於是對他說道:“長生之術充滿了弊端,隻要開始修煉,那修煉之人就隻能放生不能殺生,即便你是無心的都不行,甚至看到彆人殺生也不行。”
“舉個例子,放生一顆雞蛋,能獲得三天的壽命,而踩死一隻螞蟻就可能損失十天的壽命。”
“如果哪天在路上,一不小心踩死一個螞蟻窩,那很有可能導致先前所做的全部白費。”
“螞蟻窩都還算好的了,萬一哪天打破一個龜蛋,甚至是千年龜蛋,那恐怕修煉此術的人都會”
“這也太誇張了吧?”
諸葛孔平沒等張浩把話說完,就立即打斷說道。
隨即暗暗咋舌,他沒想到長生之術的弊端竟然這麼大,怪不得修煉的人少呢。
即使這樣長生了,那做人又有什麼意思。
一直沉默的四目道人,此刻也是驚訝無比。
他雖然比諸葛孔平了解的多一些,但大多都是宗門內的記載,其實上麵記載的消息也並不多,僅僅是簡單了提及了幾句。
下意識的看向張浩,不由心中懷疑著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好了,我看夜已經深了,今天不如就到這裡吧。”
聽到長生之術的弊端後,諸葛孔平臉上的興奮之色褪去,瞬間沒有了與眾人交談的心思,於是對著一旁正聊著起勁的三小隻,喊道:“小花小明,你們兩個帶著你四目師叔和師弟去後院客房,順便跟著去收拾一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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