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什麼事兒?”豆芽仔問。
把頭皺眉說你說什麼事兒。
豆芽仔反應過來,一臉驚訝:“那樣也行?那不是滴水入大江,牙簽攪大缸嗎?”
把頭搖頭說:“哎,這都是當時為了謀生,有些人發明的下三濫手段,那些看客都沒見過,覺得有趣便會留下來看,當然,看完了也會扔一些銅錢。”
豆芽仔說:“把頭,那你這麼說,那紅臉猴是以前的藥猴,被人喂藥長大的,人喝了尿等於吃了藥,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亢奮?”
我想了想還真有可能。
現在運動員參加大賽,第一件事就是做尿檢阿,這可以證明尿裡能含有某種藥物成分,隻是猴子尿勁兒更大。
“你聽到了沒魚哥?”
“不是胡利群比謝起榕強,他也不比你強,你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功夫,他是喝藥喝出來的,不是自己的,永遠不是自己的。”
魚哥笑了笑,不料牽動了傷口,吸了口涼氣。
這時小萱跑來說:“把頭,阿春姐的衣服不能穿了,背後全被抓破了,你們誰帶了多餘的。”
我們互相看了眼。
那天出來的急,都沒帶,隻帶了裝了鏟子繩子的包。
最後魚哥脫下來自己外套,說不嫌棄的話就穿著吧,總比光著強。
魚哥外套大,是xxxxx號的。
阿春穿上直接蓋到了膝蓋,顯得腿老短,而且袖子也長,像穿的是雨衣,看著不好看。
火堆上架起來鍋,煮了一鍋粥,又往粥裡打了十幾個雞蛋,我們每人喝了一碗雞蛋粥補充體力。
阿春放下碗,擦了擦嘴,臉色凝重的說:“五醜變成了四醜,接下來我們一定會受到對方報複,從藥猴子這事便能看出來,對方手段詭異。”
“現在要留人守夜了,如果對方找到了這裡,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嗯。”
把頭點頭說:“阿春姑娘說的沒錯,不過我最擔心五醜老大,這個人的做局能力可能還在我之上,關鍵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是啊”
我暗想,“龍猴子是胡利群,錫鼻子是村口老頭,藥箱子是小賣部老板娘,小矮子是醫院出現的小女孩(可能這小女孩有幾十歲了,那麼,他們的老大,是誰?”
“戰國墓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一連兩天,我們不敢從山洞冒頭。
夜深人靜時,小妹會掏出一把口琴來吹,聲音很低,有時我們都聽入迷了。
阿春解釋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小妹從小就一直要吹口琴,習慣了,如果不吹不鍛煉,她都學不會說話。”
說著話,阿春抹了抹眼,有些情不自禁的說:“小妹從小跟著我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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