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身上有留了一個記號。”
說完,彪哥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倒三角形。
“你知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圖案?”
我搖頭。
彪哥臉色凝重:“我問了族裡年紀最長的老人,老人說這個圖案是屬於古黨項人的,代表的意思,是守護和詛咒。”
“守護?守護什麼東西?”
彪哥搖搖頭,讓我進屋後,他又反鎖上了木門。
屋裡。
桌子上點了兩根蠟燭,鋪了一張白紙。
彪哥老婆低頭在白紙上寫寫畫畫,她時而收筆停下,仔細聽彪哥說細節。
彪哥沒說謊,這女孩兒畫畫真好,她沒學過美術什麼的,可能這就是天分,簡單的幾條線條,就能勾畫出一個人的臉部輪廓。
“不對鼻子不是這樣子的,應該更挺一些,下吧也不對,下巴有胡子,應該是那種摸起來會紮手,很硬很短的胡子。”彪哥說。
他小老婆將畫紙揉成一團,又重新鋪開一張白紙,繼續畫。
警察有這種畫畫技術,但畢竟我們不是專業的,隻能摸索著去畫,彪哥努力的回憶說出各種細節,他小老婆也很努力的幫忙畫。
從臉型,發型,在到眉毛,嘴巴。
廢紙丟了一張又一張,彪哥總是說:“不像還不像,是不是我遺漏了什麼可能是眼睛部位出問題了,老幺,你先彆畫眼睛看看。”
再次畫好一張。
彪哥砰的一拍桌子,激動說:“對了對了!兄弟這次對了!就是這個人!”
我看向白紙。
這是什麼?
沒有眼睛,這看著也不像是個人啊。
偏長的臉型,顴骨高,鼻梁挺,正常大小的嘴巴,嘴唇稍厚,下巴有些稀稀拉拉的胡子,但鼻子往上的眼睛部位,一片空白,根本不算一個完整的人。
“不會錯!這次的最像!”
彪哥堅定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他那種眼神我忘不了,筆給我,我來畫眼睛。”
他搶過來筆拉開椅子坐下來,咬著筆頭想了幾秒鐘,直接開始畫了。
我看著他一點點畫出來的。
這什麼啊?
眼睛也太小了,而且一點靈氣也沒有,特彆的死板,像兩顆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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