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分析想著:“目前來看,積沙和積石應該沒有了,可能還會有什麼?”
“毒氣?水銀?陷阱?連環翻板?刀陣?”
總之,絕對不能像昨天那麼挖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從現在開始一定要認真小心。
不能小看古人的頭腦,誰要是小看了,郭莊楚墓就是下場!
那個防盜墓,大大小小的盜洞裡,已經埋了八十多名盜墓賊的屍體!
“把頭,峰子,你兩都在那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豆芽仔著急催促說:“趕緊接著乾啊!有金碗!還有什麼馬牌!”說完豆芽仔就要過去。
“等等!”
我說:“人得休息,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明天研究下再說。”
敕燃馬牌對我的吸引力也極大,但我知道一個道理,越是看著容易到手的好東西,就越是要小心。
把頭和我想一塊兒去了,當下吩咐魚哥和我直接收了攤子,把衝擊鑽拉上來,把發電機熄火。
晚上不睡地上,因為地上可能有蛇和蜈蚣,我們睡在炮樓裡,那裡遠離地表,相對安全。
我離開的這一天多,魚哥砍了兩棵樹,他用兩截繩子綁了個簡易梯子,這樣一來從炮樓上下就容易了許多,但還是無法夠到炮樓上兩層,不知道那裡頭有什麼東西,還沒想到有什麼好辦法上去。
我們搞這麼大動靜,老福不是瞎子,他知道了我們不是什麼教授學生,不過老福前後收了我們兩次錢,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我們出事兒,他也脫不了關係,因為是他給帶的路。
我們一夥人在炮樓密室內打地鋪,大概淩晨3點多,我醒了,聽到外頭有稀稀拉拉的雨點聲。
我爬起來,走到門那裡,推開小門向外看。
是又下雨了。
現在我離地麵有十米高,所以比較小心,怕掉下去。
看了一會兒下雨,我看盜洞沒問題,發電機也蓋著扇布,都沒事兒,便又回去躺下睡覺。
雨勢漸猛,越下越大。
人在越疲憊時越容易做噩夢,我在夢中夢到了炮樓上有很多小蛇,這些小蛇像下雨一樣,鋪天蓋地往下掉,然後這些小蛇掉在地上互相糾纏,逐漸隆起,形成了一個蛇人。
這個蛇組成的人,有手有腳,眼睛血紅,他站在炮樓下慢慢抬起右手,指向了我們,像是要趕我們走。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後背大汗淋漓,發現才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是半夜4點多。
“福叔?你站在那兒乾什麼?”
黑暗中,我看到老福推開了一點門。
他半彎著腰,正透過門縫,眼睛一眨的盯著外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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