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看著我搖頭說:“謝起榕是五十年的老精神病了,折五是個正常人,怎麼能和他做對比?既然他去追了,那我們等消息就行。”
我一拍額頭,差點忘了,還有個人。
林神滿身是血,貌似虛弱了不少。
見我過來仍破口大罵,他罵三句不離女人,各種汙言穢語,極其難聽。
我點了根煙,吐他臉上說:“你真他媽是個怪胎,挨了兩槍兩刀,這都還能開口說話?我想知道你身體構造是怎麼長的?你他媽不是人吧。”
“咳!”
他咳嗽一聲,咧嘴一笑,牙縫裡全是血。
“我我不但還能開口說話,我我還能操xx!哈哈。”
我把煙頭在他臉上摁滅。
想了想,又解開褲子對準他了上半身的刀傷口,開始啦啦啦放水。
“我曹你媽!”
他被綁在樹上不能動,氣的掙紮著破口大罵!嚷嚷一定要把我的xx剁下來喂狗。
我兜起來褲子,樂了。
我說你不能剁我的,但我可以割你的,我還會四種手法。
任憑他奮力掙紮,我掏出刀,一把將他褲子拽了下來。
這一看,我傻眼了。
這怎麼,是這樣式的?
這是萎縮了?
那隻有小孩子小拇指的三分之一那麼點,萎縮了,不仔細看我都看不清。
我努力憋笑,實在憋不住了,哈哈放聲大笑!
他像瘋了一樣衝我咆哮:“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峰子你快過來看看!”豆芽仔招呼我。
林身有個包,我們之前沒來得及看,豆芽仔從包裡抖出來好幾盒藥,都是西藥,藥名很複雜。
根據這幾瓶藥的說明,我皺眉研究了半天,大概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家夥不是什麼沒有靈魂的人,他不死是因為身體素質強,我們沒傷到其要害,沒有痛覺,這點倒是真的。
我不是很懂,這應該是一種遺傳的“感覺障礙類疾病”,可能不光沒有痛覺,也沒有味覺等等。
換言之,他無法和女的上床,因為他根本沒感覺。
他嘴上老罵“玩女人,”那是心理變態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