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有些猶豫,因為我感覺我不太行,要是有魚哥就好了。
似乎看出我的小心思,把頭笑道:“你去把照明彈拿來。”
那玩意是在鬼崽嶺用剩下的,我不明白,問拿那玩意乾什麼?
把頭看著我說:“時候到了,我要打出手中的底牌了。”
“七月爬善於蟄伏,現在他三個護法全死了,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所謂打蛇打七寸,我要乘勢追擊,永絕後患。”
把頭指著不遠處,繼續說:“除了折五,這次在進山之前,我還找了另外的人來幫忙,就住在那裡,看到了信號幫忙的人就會過來。”
“是誰?”我驚訝問。
把頭故作神秘,隻說了五個字,“是專業人士”。
我打了信號彈。
看著天上炸開的亮光,我心裡開始猜測,會是誰?
早上七點多,一位穿著長衫長褲,身材瘦弱的年輕女孩突然來了我們營地。
隨她一道來的,還有一位麵容看起來十分蒼老的婦女。
把頭去迎她們,見麵便說:“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這個女孩兒站在不遠處,對我笑著擺了擺手。
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是她!
樟湖蛇女!
短暫震驚過後,我跑過去打招呼。
幾個月不見,蛇女還是老樣子,醜的厲害,小胳膊小腿皮包骨,頭發乾枯發黃,一臉密集的麻子。
“項雲峰,還記得我嗎?”她笑著說。
“記得,當然記得啊。”
“不過你們出現的太突然,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我笑著說。
她笑道:“我和我娘六天前就到了,是你師傅讓我們不要露麵,說時機未到,這裡不像南平,這裡有點冷。”
“你過來,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她把我單獨叫到了一旁。
我直接說:“我記得你不是住在壇子裡?原來你也能走路?”
“我當然能走路!我腿又沒壞!”
“住在壇子裡隻不過是樟湖蛇女的風俗,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南平,知道我為什麼來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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