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槍,蹲在他麵前說道:“你們都是職業扒手,現在打電話,叫負責你們這一片地區的老大過來,我等他十五分鐘。
”
“如果他不來”我看了看表,指著這人臉說:“我把你頭按廁所裡。
”
這人臉色蒼白,顫顫巍巍掏出手機打電話。
十分鐘後,兩輛桑塔納停在了公共廁所外。
砰砰砰的關門聲陸續響起。
兩輛車上總共下來十多個人,為首的男人臉色陰沉,年齡大概40多歲。
他走到我麵前,停下腳步皺眉問:“兄弟,混哪裡的透個底,過江龍來我這兒鬨水?”
看著這人,我笑著說:“過江龍不敢當,東北的,你這幾個人偷了我錢包,我給他們點教訓而已。
”
對方臉上仍舊眉頭緊鎖,開口說:“這裡是四川,不是東北,他們偷了你錢,是他們不對,但你教訓了他們,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
這人雖話說的硬氣,但我跟隨把頭學習察言觀色多年,我從他眼底捕捉到了一絲怯場,這裡這麼多人看著,他是想要一個台階下去。
“貴姓,怎麼稱呼。
”我問。
“免貴,姓宋,宋龍庭。
”
我點頭,從懷中掏出一萬塊錢扔給中槍那人,同時說道:“你小弟的醫藥費,多餘的買點補品,咱們兩清。
”
這領頭的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伸手過來,我和他握了下。
他笑著說:“南北本是一家親,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做東,咱們吃個飯認識一下,兄弟能否賞臉。
”
我跟他們上了車,去了一家本地飯店。
飯桌上,我直接表明來意告訴他,我想在你們榮行中找一個女扒手,二十歲左右,大概兩三個月前在康定活動過,特征是右手的五根手指一樣長。
“哦?”
這老大好奇問道:“兄弟,這女的得罪你了?”
我搖頭,說隻是一位朋友。
這老大抽了口煙,直接問飯桌上身旁手下:“咱們有沒有這麼個女的?”
這手下想了想,回道:“老大,咱們這裡都多少年沒磨手的習慣了,肯定是過去的老榮行,我看八成幾率是老斑鳩那夥人,要不,我找人叫下他?”
我擺手:“不用,你們把珠珠現在用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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