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咬著牙說:“雲峰你起開,彆管!今天我非得和這小長毛比出來個高低!”
小道士立即發狠,大聲回話道:“比就比!大光頭!我要是輸了我叫你一聲爹!”
隨後二人都低下了頭不在說話,繼續比拚著耐力。
見狀,我無奈苦笑。
魚哥平常不是那種孩子性的人,這次之所以這麼拚,我想大概率是因為林三官的道士身份,說白了,魚哥不待見道士!
佛家,道家,表麵一團和氣,但你縱觀曆史,會發現,雙方之間千百年來爭鬥就沒斷過,佛家說道家不渡人!道家說佛家假慈悲!
與其說魚哥是不想輸給林三官,倒不如說魚哥是不想輸給他們中原道門。
平板撐的吉尼斯記錄是多少?
我不太清楚,但我敢說,他兩絕對破吉尼斯記錄了!
到了上午九點多,魚哥此時臉色白的嚇人,明顯體力透支了,但他還在拚命堅持,小萱心疼魚哥,就跑過來喂魚哥喝水,替魚哥擦汗。
這時,同樣嘴唇乾裂,麵無血色的小道士笑著說:“這位無比漂亮的女居士!能否為小道也擦擦汗?另外,小道也需要補充一下水分啊!”
“你要喝?”
小萱直接把水瓶遞到了他嘴邊兒。
小道士撅著嘴就要喝,沒想到,小萱突然把水瓶收走了,小萱起身笑道:“你想的美!”
小道士注視著小萱離開的背影,舔了一下嘴唇,我感覺他眼神好像有點猥瑣。
10點多,二人體力到了極限,都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要倒下。
小道士強撐著胳膊,講道:“光頭兄!天津來的羅盤高手估計已經到車站了!咱們下次在比怎麼樣,今天就算是不分勝負!”
魚哥說了聲好,下一秒,兩人立即趴到了地上,仿佛虛脫了一樣,一動不動。
都見過企鵝怎麼走路嗎?
肌肉酸痛的後遺症!現在他兩走路簡直就像企鵝一樣!雙腿微曲,張開雙手,腳下步子邁的左搖右晃。
我笑話說魚哥走路像企鵝,魚哥不以為意,他認真跟我講:“雲峰,人爭一口氣,佛爭一口香!我代表的是我佛!所以我絕不能輸!”
中午十二點,在小道士帶領下,我們終於在車站接到了這位玩羅盤的頂級高手。
大概六十多歲,此人個頭不高,偏瘦,眼睛看人時炯炯有神,他頭發兩鬢斑白,一身簡單的布衣打扮,手上提著個布袋子,看起來是平平無奇。
“那個,我來介紹下啊,偏爺!天津衛羅盤圈活著的傳奇!我爺爺的好朋友!我們驚門的座上賓!”
“偏爺,這是我的好朋友小項子!盜門北派的神眼峰!”
老者笑著抱拳說了聲久仰大名。
我連忙抱拳還禮,這都是基本禮節,實際上各自圈子不同,人家可能壓根不知道神眼峰是個什麼東西。
這老爺子渾身氣勢內斂,眼露神光,看樣子像是個有本事的人,但為了保險起見,在回去的路上我決定試他一試。
“偏爺,你這布包看起來怪沉的,要不我幫你拿吧。”
“不用麻煩,我自己拿就行。”
“偏爺,說實話,我們常年跑江湖的難得碰到您這樣的高手,要不你幫忙看看我的麵相怎麼樣?”
查戶口早兩年在南平就幫我批了命,我知道自己是個偏財命,這輩子可能都走不到正道上去,我就是想考他,因為玩羅盤的同樣都是風水相麵的高手。
“哈哈!小項子你這人疑心太重了!你還想考偏爺?不用他出手!我林三官都能看出來你是個偏財命!這輩子都是吃偏門飯的!”小道士大聲說
“不一定。”老人突然搖頭。
“哦?您有何不同見解?”我好奇問。
老人看著我的臉突然笑了。
他意味深長說道:“人這輩子的天命都是死的,在無人乾預的情況下輕易不會改變,三官說的不錯,看你麵相就是個偏財命,但是,在你三十七歲到四十歲這三年期間,你的命數可能會因為某個人而改變。”
我皺眉問:“具體是什麼意思?”
他淡淡解釋道:“財分四種,天財,正財,偏財,邪財,你是因為命裡沒有地庫星收納,所以才成了偏財命,”
我疑惑道:“地庫星是什麼玩意兒?地下車庫?”
小道士大聲道:“狗屁的地下車庫!還他媽的地上車庫呢!地庫星是行話!就是你的父母啊!”
我眼神一暗,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摸了摸鼻子。
當孤兒的感覺很不好,舉個例子,上小學開家長會沒人能來,老師讓回家在試卷上簽個字也沒人能給簽,讓我奶奶寫,我奶奶也不會寫!
他說的是對的,從小沒有父母管教,才讓我在十幾歲時就走上了偏門這條路。
似乎看出了我心情有些低落,他笑道:“嗬嗬,小夥子不必難過,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你過來。”
“怎麼了?”
他突然用手指擦了擦我眉毛,我不明所以,隻聽他道:“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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