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睡著了,我知道自己在做夢,但那種畫麵場景,有很強的真實感。
“老麵!你不要過來!你有冤屈就跟我講!你可以告訴我誰害你的!”
整間墓室霧氣嫋嫋。
老麵七竅流血,他模樣恐怖看著我說:“我恨,我好恨,我好恨。”
下一秒,老麵突然掐住了我脖子。
我奮力掙紮。用腳猛踢都無濟於事,老麵的手像冰塊一樣!掐我掐的越來越緊!
就這時,突然感覺一陣手指刺痛感。
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氣,此時我雙手正掐在自己脖子上。
“嚇死我了!項雲峰!你做噩夢了吧!”
李萍一身睡衣站在床邊兒,他臉色略帶慌亂,手上還拿著把小剪刀。
我擦了擦額頭冷汗,看到自己無名指被剪刀戳破流血了。
李萍表情心有餘悸說:“我剛睡下就聽到你這邊有動靜所以過來看了看,你剛才模樣好嚇人,都睡著了還掐自己脖子,嘴裡嘀咕老麵什麼的?我小時候記得奶奶說,這種情況是被鬼壓床了,要用剪刀紮破指頭就好了。”
“謝了,我做了個噩夢,不過現在沒事了,有水沒有?”
李萍幫我接了杯涼白開送來,我一口喝乾了。
著真是鄰居門口曬花椒,麻了隔壁了。
做噩夢這事兒我經曆多了,從沒放在心上過,像早年剛下墓那陣,我幾乎隔三差五就會做噩夢夢到各種不乾不淨的東西。
我笑道:“睡不著了,咱兩聊聊天?”
李萍眼睛一轉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跟我聊什麼?”
“瞎聊唄,你以前交過幾個男朋友?”
李萍想了想:“如果算上高三那會兒,應該是三個吧,那時候我們都很天真,可惜最後都沒結果。”
我點頭道:“切諾基曾經說過,沒有基礎的愛情就像是一首跑調的歌曲,等曲唱完了,人也就散了,這就叫曲終人散,所以說,你談戀愛要注重基礎。”
李萍翻了個白眼:“我也很奇怪,難道是我八字不好?第一個男朋友出車禍雙腿截肢了,第二個掉河裡淹死了,第三個失蹤了,人到現在都沒找到。”
一聽這個,我臉色大變,趕忙岔開話題問:“銀川有個叫白捷瓊的女的,你知不知道?”
“聽說過啊,我以前大部分時間在榆林,但我聽說這個姓白的,廣場那個超級大禮堂就是她們家的對吧?我哥有時還往那裡送海鮮,怎麼,你認識人家啊?”
“她這兩年發展的怎樣?結婚了沒有?”我好奇問。
“那我哪兒清楚?不過,有次我好像聽我哥說,人去年和一個富二代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