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西施可不是天真好騙的小姑娘,她這種級彆的交際花,會看上我這種沒權沒勢的普通人?
用腦子想想都知道,不現實。
她先裝可憐,主動告訴我自己受曾經過感情傷害,還獨自撫養著個四歲女兒,這樣容易引起男人心底的同情心和保護欲,在找個借口主動倒貼給我身子,這樣就能瞬間抓住我。
我分析她這麼做肯定有目地,隻是我暫時還沒搞清楚,把頭教導我的話,女人刀很溫柔,但溫柔刀最致命。
而我應對賽西施這把溫柔刀的辦法就是八個大字。
“虛與委蛇,裝傻充愣。”
這八個字用來對付心機女放眼四海之內皆適用,對付這類女人,可以笑可以聊不可以碰,任她浪任她騷我就是不動。
到最後就會發現,她們氣急敗壞,破防了,就好比賽西施罵我是傻比。
“美女!一個人走夜路小心點兒!”
“你放心!明天錢準時到賬!我還有事兒就不送你了!”
賽西施怒氣衝衝的回頭,她臉色發白,用力朝我豎起了小拇指。
我重新坐下,夾口菜,在抿口酒,感覺非常好。
“小夥子你還吃沒好?我這要收攤子了。”
“大爺,這還不到兩點半呢你就收了?”一般這種夜間大排檔都乾到五點多鐘才收的。
“我每天都是這個點兒收,家裡有個老伴腿腳不方便,我得趕天亮前回去。”
“這點兒離天亮還早啊。”我說。
“嗬嗬,是還早,但我騎車騎的慢,所以得早點收了回去照顧老伴兒。”
“我來幫忙。”
不等他答應,我直接幫忙摞板凳,擦桌子,掃地。
看我乾的麻溜,他笑道:“小夥子你心真好,現在這社會上像你這樣好心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少了。”
“大爺你快彆誇我了,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舉手之勞,我從小就愛樂於助人。”
談話間我知道了這老頭真名叫陶建業,他在當年那批移民裡算是本地安置,這算幸運的了,最起碼還算守著故土不是。
幫忙將桌椅板凳裝到三輪車上綁好,我笑著揮了揮手,然後我趕緊跑到路邊找了輛黑車,司機正躺著睡覺,我拉門進來的動靜聲嚇了他一跳。
“去哪裡?”
我說:“看到前頭那輛三輪車沒?跟緊,彆跟丟了。”
“沒問題,一百塊。”
我掏出張百元大鈔直接遞了過去。
司機打開燈,舉著錢看了半天真假,確定是真錢後,他拉著我一腳油門便跟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這司機臉色都變了。
老頭三輪車騎的真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