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是你做的吧!”
呦,一個問句硬生生讓他說成了肯定句,這是回過了神,準備興師問罪來了。
“哪件事?”
林初夏的無辜臉,讓鄭斌心中怒火更甚,一拳砸到了實木辦公桌之上,發出“咚”的一聲。
聽得初夏有些牙酸,這麼大的勁兒,手不疼嗎?她聽聲音,都覺得疼。
隻是麵前的人好似感覺不到疼一般,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鄭哥,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手不疼嗎?”
心中冷笑,原來他也會覺得憤怒嗎?是因為報應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嗎?那之前因為他,而早早死去的那些女孩子呢?
棍子沒打到自己身上,所以沒覺得痛嗎?
鄭斌是個娘娘腔,也是一個直男,這點,初夏清楚,那天的事,帶給他的傷害,不止身體上的,估計還有精神上的。
可那又怎樣?
初夏猜測,他小時候應該受到了什麼刺激,亦或是生了大病,才會有這麼多女性化的小動作。
若是一般人,她或許內心覺得稀奇,麵上不會怎樣。
麵對鄭斌,隻覺得可笑,他對女性的惡意很大,肯定有來源,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說不定因此有了心理疾病。
那又關她什麼事?關那些死了的女孩子什麼事?
她們還年輕,人生連一半兒都沒有過完,以後還有或普通或璀璨的人生,有愛的人,有愛她們的人,但這一切,都截止了,截止在她們的一躍而下,截止在包廂裡的那杯酒,那個房子,截止在鄭斌的手中。
她們不可憐嗎?
對上初夏的笑,鄭斌的怒火高漲,恨不得一拳頭打上去,那笑,他隻看到了嘲笑,對他的嘲笑。
“是你做的吧!”
這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一字一頓。
更生氣了?
“什麼事?”
看初夏還在裝傻,鄭斌忍不下去了,正準備換一個方法詢問,就見初夏笑得惡劣,嘴中吐出的話,還有行為頗有殺人誅心之感。
“是……這事嗎?”
目光下落,直到他的屁股之上。
輕飄飄的一眼,讓鄭斌的心如同落在了冰麵上,涼透了,感覺到了極致的羞辱。
“林初夏,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惱羞成怒?放狠話?
不好意思,她完全不怕,甚至還有些想要笑。
“是嗎?我好怕怕哦!隻是,我相信鄭哥你會好好考慮的吧!
畢竟我可是得了你們的真傳呢!”
嘴唇微微張開,無聲的吐出來三個字。
“攝像機。”
鄭斌瞳孔一縮,他是不會讀唇語,可莫名的,他看懂了那三個字,聯係她的話,心一下子跌到了穀底。
他醒來時,還看到了那台攝像機,不可能被她拿走了,那隻能是手機了。
能拍照的東西,還隨身攜帶,他能想到的隻有手機,下意識起身準備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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