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就行,接下來就不用我們煩惱了,到時候扔給公子解決就行,這代號,感覺在占我便宜一樣,襯得我好像個小丫鬟,看來當初起代號的時候,太過草率了,有些後悔了。
小深,當初就給你說了,取代號是件嚴肅的事情,你怎麼想的?取一個學徒的代號,基本上改不了了。”
她是千叮嚀萬囑咐,沒想到啊,本人卻不放在心上,到時候變得厲害了,新人一問代號,形象一下子沒有了。
“老師是畫師,那我就是學徒。”
席厲深很認真的回答著這個問題,並堅定了回答了她的問題。
讓施念儀不禁想要歎口氣,她懷疑席厲深是天選之子,要不然哪兒跑出來這麼多的麻煩事。
天選之子不是那麼好當的,不管有沒有卓越的天資,都會有一個悲慘的遭遇,一段堪稱坎坷的未來。
當然也隻是想一想罷了。
“去做飯吧,我餓了。”
“好。”
……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夭夭的傷漸漸好轉,她隻是看上去柔弱,實際上內心很是堅強,一般人遭遇一段她的經曆都受不了,她卻可以掙紮求活直到現在。
白夭夭還有些好強,手腳很是麻利,跟席厲深搶活乾,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等等家務活都很拿手。
問她,她很平靜的回答:
“彆人放假打工是勤工儉學,我打工是為了活下去,不少兼職都乾過,就是可惜年歲有些小,很多地方都不收怕被舉報了。
再說了,從小家裡的活兒都是我摸索著學習做的,指望那個人渣,我怕是要餓死。”
一段話瞬間讓施念儀默然,平靜的語氣好像那些受的苦都不值一提般,可她知道,不是的。
席厲深倒是很生氣,對於自己的活兒被搶,他選擇了漠視白夭夭,不跟她說話,也不理她。
這種小孩子賭氣的行為,讓看戲的施念儀笑得肚子痛,太幼稚了吧!
“施姐姐,你和席厲深什麼關係啊?親戚嗎?同父異父的姐弟?”
熟了一些後,白夭夭也開始好奇施念儀和席厲深的身份,隻是兩個人戒備心很足,並沒有說很多事情。
一些不關鍵的問題,倒是都會給她一個答案。
施念儀搖了搖頭:
“都不是哦!我和小深可不是什麼親戚。”
白夭夭依舊不死心的詢問:
“那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嗎?我聽見席厲深叫你老師了。”
施念儀再次搖頭,在白夭夭驚訝的眼神裡解釋道:
“你說的並不準確,小深是我的徒弟。”
哪個老師不是桃李滿天下,可要說那些學生都是他的徒弟的話,有些牽強了。
一個老師會有不少學生,卻隻會有一兩個徒弟,嚴格意義上來說,徒弟跟老師關係更親近些。
白夭夭點頭,若有所思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