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草藥香氣讓他緊緊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穿著休閒衣物的男子手腳麻利的處理著各種藥材。
房間很大,更大的卻是那一排排中藥櫃,貼牆擺放,看著有一米六高。
中藥櫃有“平視關上鬥,展手及邊沿”的特點。
櫃子顏色是紫紅色,上麵有很顯眼的黑色隸書藥名,四邊倒棱,布局層次分明,看著雅致美觀。
就是坐著輪椅的男子在這中藥櫃的映襯下顯得越發小了。
蒼白的臉色和唇色,讓他看起來並不健康,像是一個久病未愈的病人。
慢條斯理的處理好藥材後,將要晾曬的藥材放在簸箕裡,有些需要陰乾,有些需要晾曬,分成兩份,陰乾的放在通風好的屋子裡。
要曬乾的推著輪椅出了屋子門,外麵是一個院子,他所居住的地方,都是沒有門檻的,或許原來有,也沒有樓梯、台階之類的。
鬱景程很順利的到了院子,將其放在架子上,晾曬時,還需要時不時來看看,翻個個兒。
炮製藥材不是一個簡單的活。
他卻絲毫不著急,不急不緩的做著。
處理好之後,拿上一本醫書,泡了一杯茶,推著輪椅出了屋子,到了院子裡,在太陽下曬著太陽。
今天天氣很好,萬裡無雲,思思微風吹拂著,溫度正好,陽光正好,一時之間,竟然有幾分歲月靜好之感。
隻是不一會兒,一陣急躁的敲門聲響起,後麵變成了拍門。
這麼大的聲響,鬱景程自然不會聽不見,放下書,推著輪椅,打開了院子的大門。
外麵是一個大媽,頭發有些白了,臉上也有了皺紋,手裡扶著一個男孩,十五、六歲的樣子,手臂不自然的垂下,看起來應該是折了。
“鬱神醫,麻煩你幫忙看看,我兒子他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樣。”
聽出了大媽言語裡的焦急,鬱景程卻坐在輪椅上沒有動:
“我不是神醫,也沒有行醫執照,看不了病,擅自看病,會被抓進監獄,你去找醫院或者診所看一看吧!附近就有,離得並不遠。”
說完後,不再理會要說什麼的大媽,關上了大門。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鬱景程隻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滿臉麻木,看著並不像是自愛中成長起來的小孩,那大媽的關切也不是假的。
且鬱景程那一眼就看出來孩子手臂骨折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弄折的。
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這件事情太複雜了,他不想摻和。
家暴也好、掌控欲強也好,反正跟他關係不大。
去了醫院,隻要醫生不是一個庸醫,也會看出來小孩骨折的原因,到時候,一通電話就能解決了。
鬱景程的話也不是假的,他確實沒有行醫執照,縱然他經驗豐富,醫術驚人,沒有執照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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