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今天本來就臉黑,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臉色可言,隻不過看到了院子裡麵的鄰居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他也隻能拉著易大媽,一起端起了酒杯。
“老易,大喜的日子高興一點,拉這個臉乾什麼啊?
難道你還在懷念聾老太太那個白狗子?”
聾老太太是白狗子的姨太太,那就約等於是白狗子了。
劉海中這麼說,倒也不算是錯誤。
“劉海”
易大媽還做不到無動於衷,相對於易中海而言,她的道行顯然不夠。
“老婆子,少說兩句吧!”
易中海趕緊拉住,沒有讓易大媽繼續。
“一大爺見諒,我這身上的病還沒有好利落,臉色怎麼可能好看的了啊!對不住諸位了,我先乾為敬!”
一盅酒喝掉之後,易中海就直接坐下了。
他都這樣了,劉海中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處著力的感覺,很不好受。
帶著大家夥乾杯之後,劉海中繼續提了一杯:“這第二件事兒,那就是慶祝咱們四合院成功換屆,大家夥乾杯!”
“乾杯!”
知道易中海已經不會接茬了,閻埠貴直接提杯就喝,也算是沒有冷場了。
“第三”
“咳咳!”
“咳咳!”
劉海中還要繼續,可主桌上麵響起了兩聲咳嗽聲音。
一聲是許大茂的,另外一聲是閻埠貴的。
這易中海本來就是喧賓奪主了,現在還想要三杯帶完,他這是不打算要臉了嗎?
沒見到拿錢請客的傻柱,現在的臉色已經不是很好看了嗎?
“怎麼了,你倆咳嗽什麼啊?我還有事沒說呐!”
好吧,這家夥壓根就不是一個會看眼色的主。
“一大爺,這請客的還沒有說話呐,您總不能全權代理了吧?還是說你想繼聾老太太之後,繼續當四合院裡麵的封建大家長啊?”
既然不識趣,那就彆怪許大茂扣帽子了。
“什麼意思?我可是工人階級,怎麼可能跟聾老太太一樣呐?”
“老劉,這宴席是柱子拿錢辦的,你總不能一句話也不讓人家說吧?你這樣做,確實有點不地道啊!”
眼看著劉海中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閻埠貴隻能出聲提醒了。
而且主桌這邊,所有人都看著劉海中,眼中明顯都是有點不滿了。
你借這個機會打壓易中海沒關係,可是把好好的一場宴席搞成了自己的就職演說,那可就不對了。
還讓不讓大家夥好好吃飯了?
“額,我,我這不是忘了嗎,那這第三杯酒,就讓傻柱子來提吧!”
看來離他製霸四合院,還是任重道遠啊!
“嗬嗬,那就多謝一大爺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可不會想讓,這是他早就想好的,改善自己在四合院之中的麵貌的機會,怎麼可能一句話也不說呐?
“各位大爺,大媽,哥哥嫂子,姐姐妹妹們,我何雨柱以前比較混,做了不少不對的事情,在這裡借這一杯酒,給大家夥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