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海中走回後院的背影,閻埠貴開始教育起了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
“看到了沒有,這是回去準備拜訪自己的靠山去了。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也不會到現在為止,也就隻是轉正而已。
想要提乾,還是要有貴人相助才行,知道嗎?”
對於閻埠貴的教訓,閻解成嗤之以鼻。
“得了吧,爹!
許家的門檻現在有多高,您又不是不知道?
彆說是我了,就是您現在想要進人家的家門,都不容易吧?
我現在與其想著去抱許大茂的大腿,不如跟一大爺,還有光齊打好關係呐!
最起碼他們家的門檻,還沒有那麼高。
咱們家跳跳腳,還是能夠夠得到的。”
攀附許大茂這件事兒,在閻解成看來,根本就不現實。
無論是財力,還是麵子,都不允許他這麼乾。
就他下鄉放電影帶回來的那點土特產,也就是劉海中,劉光齊,何雨柱這一檔次的還能看得上。
至於許大茂,恐怕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還不如去攀附劉海中呐!
到時候要是能夠調到一分廠,那可就更好了。
最起碼他閻解成,也是有提乾的機會了。
可要是繼續在總廠的部門之中工作,就他這個沒有任何突出表現的狀態,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嘖,你這話說的倒也對,不過咱們還能走一走許富貴的路子啊!
這個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來想想辦法吧!”
進許家家門不容易,難道見一見許富貴還不容易嗎?
那個老家夥,最近也是迷上了釣魚,兩個人倒是有不少共同話題。
隻要是機會合適的話,或許可以讓他幫幫忙。
“話說我結婚的時候,能不能把許大茂請過來吃席啊?隻要是他過來坐一坐的話,到時候也能讓我們宣傳科的領導看重一下我啊!”
既然閆埠貴想要走許富貴的路子,那麼最近倒是有一個合適的機會。
他結婚了,作為老街坊,也是發小的許大茂,應該是會過來吃席的。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宣傳科的領導,可就知道他們家跟許大茂的關係不錯了。
以後的放映任務,還有好處,也就會想著點自己了。
“我跟老許說說!”
這些事情,許大茂都不知道。
他回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了看婁小娥的情況。
七月初懷孕,到現在為止,也已經過去了五個多月了。
婁小娥的身子已經開始顯懷了。
至於孕激素刺激下的婁小娥,一如既往的青春靚麗。
暗勁級彆的武道修為,就算是孕激素的副作用,都少了不少的。
“哈哈,看來我兒子還是挺心疼他媽媽的啊,倒是沒有怎麼折騰你。”
知道婁小娥現在能吃能睡,也沒有什麼孕期反應,許大茂倒是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難道這事兒也能通過號脈查出來?
要是萬一是一個女兒怎麼辦?
你不會不喜歡吧?”
或許是許大茂經常出差在外的關係,婁小娥現在有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