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晨曦哥哥,你的耳朵為什麼這麼紅啊?”
悠悠好奇地指著張晨曦的耳朵出聲問道。
紀明月聽到悠悠的話後手中的筷子停了一秒,接著又低下頭吃飯。
張晨曦嘴角抽了抽:“沒…沒事,有點辣。”
“辣嗎?我一點辣都沒放啊。”
梅姨嘗了一口還以為是她自己記錯了,詫異地看著張晨曦。
“不…不是辣,是有點熱。”
張晨曦假裝擦了擦汗,表情確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媽媽,要不空調開低一點吧,晨曦哥哥覺得熱。”
單純的悠悠天真地仰起頭對梅姨說道,這關心的話語都快把張晨曦感動哭了。
張晨曦剛想說不用,梅姨卻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開口:
“不用,你晨曦哥哥不是覺得溫度高,是內心有點火熱。”
梅姨可不會像悠悠一樣好騙,她一眼就知道張晨曦在說謊,哪有人覺得熱隻有一邊耳朵會紅的?
張晨曦聽後差點沒被嘴裡的飯嗆到,內心回想起來時被紀明月支配的恐懼。
紀明月把杯子遞給他之後,不由分說,毫不猶豫,下手極快地擰住了他的耳朵。
張晨曦怕像上次那樣又發生什麼意外,於是也不敢掙紮,隻能任憑紀明月動手。
自己犯的賤後果就要自己吃,你要問張晨曦後不後悔,張晨曦隻能說太爽了,他下次還敢。
張晨曦說的不是被擰耳朵比較爽,是犯賤後看見紀明月臉色鐵青時的感覺很爽。
“悠悠,晨曦哥哥沒事,寫完作業哥哥帶你去放河燈好不好?”
張晨曦連忙岔開了話題對身旁的悠悠說道。
“媽媽和我說過了,我馬上就去寫作業!”
悠悠看起來很是開心,三兩口吃完飯就上二樓寫作業去了。
梅姨去洗碗,留下張晨曦和紀明月坐在桌邊。
“疼不疼?”
紀明月瞥了張晨曦一眼後移開目光淡淡地問道。
“不疼,學姐沒怎麼用力。”
這倒不是張晨曦為了討好紀明月說的,相比於那天晚上,這次紀明月用力小多了。
紀明月走到他身邊輕聲開口:“有點紅了,抱歉啊學弟。”
張晨曦聽出紀明月的聲音中帶著一些歉意連忙說道:
“和學姐沒關係的,我耳朵就是這樣碰一下就會紅,你擰的時候應該也能感覺我的耳朵比較軟吧?”
紀明月點了點頭,這也是她擰的比較上癮的原因之一。
“我老爹從小擰我耳朵,每次犯錯都擰,從左邊擰到右邊,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