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長怎麼說他倒是無所謂，反正他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但是明明自己和小六子已經解釋過了，他還是喋喋不休地說薑婉不自愛什麼的，張晨曦覺得有些過分了。
“老師，我們已經和您說了兩次了，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您是聽不明白嗎？
是不是非得我們真的做了什麼才能如您的願？
我們不是學校的學生，是來學校探望老師順便做采訪的，隻是在這裡休息一下而已，有什麼問題麼？”
張晨曦冷冷地看著副校長說道，語氣也不像之前那麼友善。
副校長愣了愣指著薑婉：“她還穿著校服呢。”
張晨曦看了看薑婉說道：
“校服上那麼多名字，是當時畢業簽的。
我們是來探望吳老師的，您可以打電話求證。”
副校長當即撥通了一個電話，三十秒後他放下手機對張晨曦說道：
“我和吳老師確認過了，你們倆就待在這吧，不要打擾了學生上課。”
說完他就轉身要走，張晨曦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滿。
他本以為副校長至少會和他們道個歉說一句不好意思，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理直氣壯地走了。
走了也就算了還要多嘴說一句讓兩人不要打擾學生上課。
張晨曦剛開口想要說什麼，薑婉卻在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角。
張晨曦回過頭看著她，薑婉輕輕對他搖了搖頭。
他讀懂了薑婉的意思是讓他算了，他猶豫了下順從了薑婉的意思。
就這會兒功夫副校長已經走遠了，他想說什麼也說不了了，總不能真的追出去讓他道個歉。
“有點過分。”
張晨曦有些不平地對薑婉嘀咕了一句。
薑婉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小六子，之前為什麼那麼難過啊？說出來聽聽，哥安慰安慰你弱小的心靈？”
張晨曦見薑婉不哭了剛剛還笑了笑，於是調侃地對她說道。
“你確定你要聽？”
薑婉意味深長地瞥了張晨曦一眼，語氣玩味地說道。
“怎麼了，是什麼我不能聽的嗎？”
張晨曦摸了摸腦袋一頭霧水地看著薑婉。
薑婉盯著張晨曦看了一會，張晨曦被她看的有點不知所措。
薑婉不置可否，而是背著手步伐輕躍地朝張晨曦走近。
她朝張晨曦招了招手示意他湊過來一些，張晨曦眼神疑惑地靠近。
薑婉兩隻手在嘴邊搭成了一個三角形，一副有什麼秘密要說的樣子。
她慢慢貼近張晨曦的耳朵，幾縷發絲掃過了他的臉頰。
“就不告訴你！傻蛋！”
薑婉突然大聲地開口，嚇得張晨曦往後跳了幾步。
她看著張晨曦一臉懵逼後又露出一副被耍了的懊惱表情的樣子，開心地笑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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