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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見殿主處事還算公正,對這個結果比較滿意,卻也沒想到殿主竟會提出讓自己拜他為師。他道:“多謝殿主抬愛,不過,我一心追求武道,恕難從命。”
這句話若是被張宗陽聽見,定然會氣的吐血。
多少人想要加入丹一殿,成為殿主的親傳弟子,殿主主動邀請,誰想紀雲竟然一口拒絕。
胡殿主亦感到意外。外宗弟子無數,能被他一眼看中的屈指可數,如今天這樣主動開口收弟子的事情,更是首例,這小子到底怎麼想的?
他奇道:“你既然對煉丹不感興趣,為何還會對煉丹的典籍如此癡迷?”
紀雲笑了笑,道:“就是想隨便了解下,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他雖然對煉丹方麵較為感興趣,但並不表示想成為煉丹師。
殿主見他態度堅決,感到惋惜,但也沒有再說什麼,讓他離去。
就在紀雲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目光被大廳前所掛著的一副畫深深吸引。畫中,是一名鶴發蒼顏的老者守在一尊爐鼎前,爐鼎散發青煙,顯然乃是一副煉丹圖。
殿主暗暗奇怪,這幅畫年代悠久,在大廳已經掛了多年,為何這少年如此感興趣?
“少年,你在看什麼?”
紀雲道:“殿主,不知畫中這位大師所煉的是不是金丹聖液?”
他真正留意的乃是畫中那老者手心的那一滴液體。金芒四射,晶瑩剔透,與自己得到的那一滴金色液體一模一樣,是以才開口動問。
頓時,殿主一臉驚詫:“你,竟然知道金丹聖液?”
沒想到隨便一問,引起殿主如此大的反應,紀雲道:“曾有耳聞,其實知道的不多。”
殿主並未追問下去,道:“你說的沒錯。我曾聽先師說過,這幅畫乃是他從某個秘境所得,據說,若能破解這副畫中秘密,便可以得到煉製金丹聖液之法,可惜,先師一生心血耗在上麵,臨終依然一無所獲。”
紀雲道:“聽說,金丹聖液能夠提升丹藥的等級,莫非確有真事?”
“據多部古代典籍都曾有金丹聖液的記載,此事應該不假,不過,煉製金丹聖液之法早已失傳,再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多謝殿主告之,告辭。”
紀雲來丹一殿的目的,本打算弄清楚丹藥的藥性,滴上所得的金色液體,從而驗證是否金丹聖液,見到這幅畫後,想必可以得到證實。
離開丹一殿,紀雲返回彆院。
剛要進門,忽然就聽見裡麵傳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道:“師傅何必對我拒之千裡之外?好歹我也曾是師傅的得意弟子。”
“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子,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陸聲穀咆哮。
紀雲暗暗奇怪。看來此人應該是陸聲穀昔日的弟子,前來拜訪師傅,為何陸聲穀情緒如此激動,對這個昔日弟子似乎極其憤怒。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未必還為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當年我確實錯了,不該轉投他人為師,如今弟子早就知錯了,為何就不能原諒我?”
原來這家夥改拜了彆的師傅,怪不得陸聲穀如此憤怒。
“哼!”
陸聲穀道:“虧你說得出口。朱定書,昔日我如此悉心培養你,傾囊相授,可你呢,為了區區一點好處,就改投在我生平最大對頭簡一峰門下,這叫我如何能原諒你?”
“少說沒用的,如果不是今日有求於我,你會來見我嗎?”
那朱定書道:“師傅的栽培弟子自然是銘記於心,若非師父的教誨,弟子這次在內宗大比中也不可能得到進入武殿的資格,希望師傅能原諒弟子,將令牌給我,待學會天一閣的功法,弟子發誓洗心革麵,奉養師傅。”
“少在我麵前花言巧語了,朱定書,你的話在四年前我就不相信了。”
陸聲穀的語氣決絕,可謂是對眼前這個昔日弟子是何等的失望。
“師傅果然對弟子無情。”朱定書“嘿嘿”笑道:“不知這些年師傅的暗疾好了些沒有?聽說丹一殿所售的香檀丹賣光了,弟子很為師傅擔心。”
“你……怎麼知道?”
陸聲穀驚駭不已,頓時醒悟,怒道:“是你!原來將香檀丹全部買走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