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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紀雲這個版本,眾人紛紛向張宗陽投以鄙視的目光。√
雖說,紀雲占用血煉池不假,但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租用血煉池,這有什麼錯?
楊廣成沒想到紀雲的說辭與張宗陽所說的出入這麼大,心裡很不是滋味,卻道:“這不過是紀雲的一麵之詞而已,未必可信。”
紀雲冷冷道:“當初,張宗陽還不是一麵之詞,為何你就信了?”
“你……”楊廣成無言以對。總不能再說,他相信張宗陽的人品,不敢對他撒謊之言。一個暗地裡背著他有意改投彆人門下的學員,人品能高到哪裡去?
“要想調查清楚還不簡單,這裡不是還有一個人證嗎?可你何曾真的想過要調查?”
紀雲所指的人證,自然就是那個看守血煉池的小廝。
麵對紀雲咄咄逼人的語氣,楊廣成有點泄氣,隻好硬著頭皮,問那小廝,道:“你說,紀雲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小廝之前被張宗陽一腳踢飛,直到此時才緩過氣來。
麵對眾人的目光,他心驚膽顫,欲言又止。
張宗陽生怕小廝說出實情,便要出言威脅。誰知剛要張口,沈心菱瞪了他一眼,令他不由一哆嗦,嚇的不敢吱聲。
“小人確實將張公子的血煉池借給這位公子使用,原本……是想打算賺點外快,不過,第一次就被張公子發現了。奇怪的是,張公子並沒有怪我,還命令我如果這位公子要來,隨時可以進去修煉……”
小廝經常被張宗陽連打帶罵,對他早有怨言,加上有沈導師撐腰,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這番話一說出口,頓時,人群中一片噓聲。
楊廣成皺了皺眉頭,道:“簡直一派胡言,張宗陽有血煉池不自己修煉,讓給紀雲修煉,以情以理不通,你應該知道做偽證,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小廝道:“小人發誓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謊言,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見他發這麼重的毒誓,楊廣成無話可說。
“張公子還交待,隻要這位公子前來,就儘快告訴他。後來,這位公子每天都來血煉池修煉,小人按吩咐傳話給張公子,不過,他們至始至終從來沒有碰過麵,總是一個前腳走,一個後腳來……”小廝將經過如實道來。
聽完之後,眾人對張宗陽更加深深的鄙視,包括為了借用血煉池,替張宗陽出頭的劉清飛。
這件事總算真相大白。
沈心菱含笑看著楊廣成,道:“楊師傅,這件事已經清楚了,你身為執法管事,如何處置,就看你的了。”
楊廣成一臉無奈。
猶豫了下,他朗聲說道:“此事水落石出,紀雲無罪,仍可以繼續留在外宗。”本想就此結束,但沈心菱一直逼視著他,顯然對這個處理並不滿意。他隻好硬著頭皮,道:“張宗陽誣陷他人,慫恿他人鬥毆,違反門規,將其逐出山門。”
張宗陽大驚失色,一把抱住楊廣成的大腿,道:“師傅,你不能趕我走啊,弟子求你了,收回成命吧。”
那幾名身穿鎧甲的衛兵將他押著,朝山門之外拖走。
“師傅,你不能這麼狠心趕我走,你可是收了我十萬枚金幣,還有不計其數的珍珠翡翠,瑪瑙玉石……”
眾人一聽,均明白怎麼回事,紛紛向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楊廣成臉皮再厚,也十分不自在。今天,他算是顏麵儘失,丟人丟大發了。另外,將張宗陽趕走,就等於趕走了一棵搖錢樹,令他十分心痛。
“紀雲,今天暫且便宜你,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楊廣成心裡暗暗發誓。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紀雲的錯。他也不想想紀雲沒招他,沒惹他,憑什麼遷怒紀雲?要怪隻能怪他咎由自取。
其實他更恨沈心菱,但是他敢招惹嗎?說到底,就是紀雲容易欺負。
按道理,雖然張宗陽慫恿,但劉清飛主動向紀雲動手,本也應該受到處罰,但劉清飛乃是簡一峰的得意學員,楊廣成又豈敢處罰?
生怕沈心菱再發難,楊廣成說完扭頭就走。
其實,沈心菱的目的達到,對於處不處罰劉清飛並不在意,此事就這麼了結。
簡一峰抱拳含笑道:“幸好沈導師出麵,避免了一起冤案,不久將來,待我成為內宗導師,定然向沈導師多多討教,兩位,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向沈心菱與胡殿主打了聲招呼,簡一峰及眾位外宗師傅全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