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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濤殺性正烈,卻奈何不了赤手空拳的紀雲,令他極其抓狂。就在他再一次施展出殺招,斬向紀雲頭顱時,突然,紀雲搶占先機,一拳擊打在他的腰間。
“明滅拳!”
秦濤心中一陣譏笑。明滅拳的瑕疵太多,早就被淘汰,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人再修煉這門拳法。這小子難道不知道嗎?真是太愚蠢了。
“我讓你打一拳又如何?”
秦濤本有機會避開這一拳,但他並未重視。並且,他的劍招即將出動。以一拳的代價,斬落紀雲的人頭,還是十分劃算的。
“楊師傅也真是的,殺這麼一個小角色,大動乾戈,簡直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秦濤已經做好結束戰鬥的準備,可是,當被紀雲的拳頭擊中,頓時,他仿佛聽見骨頭脆裂的聲響,產生劇烈的疼痛。然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下。
怎麼回事?他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頃刻間,他立即做出反應,打算站起來。可是,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秦濤何曾遭遇如此境地,嚇的麵如白紙,嘶聲喊道:“彆,彆殺我。”
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紀雲的可怕,後悔接下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
紀雲冷冷地道:“既然你有殺我之心,就應該有被我殺死的覺悟。”
秦濤心如死灰,知道紀雲絕不會讓他存活下來。暗中,他悄悄摸出那枚光彈。使用光彈,也就意味著將會被淘汰出局,但總比被殺要好的太多。
可是,當他正欲將光彈捏碎,紀雲的腳麵猛踩下去,頓時氣絕身亡。
“他……殺了秦師兄!”
其餘那些學員震驚萬分,紛紛手持兵器,有意一擁而上。
紀雲將秦濤的屍體一腳踢遠,掃視眾人,道:“你們想死的話,儘管上來。”
被他這麼一威脅,那些學員遲疑了。這十二人均為小武境八重修為,聯起手來,不可忽視。可是,現在連秦濤都被殺了,他們實在沒有這個膽子與紀雲動手。
往往師傅的言行舉止對學員有著深遠的影響,楊廣成向來對強者敬畏,對弱者霸道,早已潛移默化在每一個學員的血液中。如果紀雲軟弱,他們會十分凶殘,但此刻在眾人的眼中,紀雲簡直猶如殺神附體,令他們感到無比的恐懼。
“紀……紀師兄,我錯了,都是楊師傅逼我乾的,請你饒了我吧。”
“我也是被逼的,紀師兄饒命。”
頓時,這些學員全都一個個跪在紀雲的麵前,戰戰兢兢,請求紀雲饒恕他們。
“你們沒有向我動手,算你們明智,讓我饒了你們不是不可以,不過……”紀雲取出一張白紙,上麵寫有字跡,道:“這是一張供詞,寫著你們的師傅楊廣成指使你們殺我的事實,隻要你們在上麵畫押,我就不殺你們。”
“啊!”
眾人心裡暗暗震驚,供詞都準備好了,莫非紀雲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時間,對紀雲敬若神明,哪敢不從?一個個在供詞上乖乖寫上自己的名字。
紀雲冷然不語。
自從在第一階段比賽,先後被人算計,他就知道簡一峰和楊廣成這兩人肯定還會再派人對他下手。按說,他與這兩人的矛盾,應該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他們為何要置自己於死地?殺人總有目的。當回憶起陸聲穀曾說起過,他的病症有可能是這兩人的陰謀,這個謎團也就容易解開。
他們針對的是陸聲穀,而他隻是殃及魚池的魚。
他不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必要時,他要還以顏色。擬定這份供詞,就是一種辦法。楊廣成在外宗一手遮天,但在整個淩霄宗什麼都不是。有了這份指使門下學員殺人的證據,看他還怎麼洗脫。
“多謝紀師兄不殺之恩。”
那些學員畫押完畢,如釋重負,便要離去。誰知,紀雲冷冷道:“誰同意你們走了?”
“啊?”
“紀師兄,你……你不是說過不殺我們的嗎?”眾人誠惶誠恐,生怕紀雲當真失信殺人。
紀雲點頭,道:“沒錯,我答應不殺你們,但沒說你們還可以繼續比賽。現在,你們一個個將光彈捏碎吧。不捏碎的,依然死路一條。”
“這個……”
一旦捏碎光彈淘汰出局,那麼,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一輩子的前途就徹底完了。因此,每個人都心有不甘。可是,誰又敢違背紀雲的旨意?猶豫之下,隻好都將光彈取出捏碎。
嘭!嘭!嘭!
光彈捏碎之後,頓時,一道耀眼的光芒衝天而起。這麼多光彈幾乎同時捏碎,蔚為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