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錄像少了一點點。
但也足夠看清楚昨晚的情況。
看不到是誰先動手的,是誰勾搭的誰。
畫麵一開始,便是商陸將薑靜姝抵在牆麵上,撕碎了她的裙子。
商陸的吻落在薑靜姝的脖子上,胸口上。
他抓緊薑靜姝的大腿,盤在自己的腰上,掐住薑靜姝白嫩的腰肢,帶著滿臉淚痕的她走進臥室。
薑靜姝渾身顫抖著躲在商陸懷著,瑟縮著依偎他,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肩膀。
商陸沒眼看。
他關了監控。
都到了這個份上,都不用去找前麵的錄像了。誰主動的一目了然。
看來是他酒後失德了。
真沒臉見人。
還以為自己真的清醒克製。
商陸心虛地刪掉了那段錄像,也不知道怕什麼。
回到房間,他滿腦子都是監控的畫麵。
他們兩個光著身子進入這間房間之後又做了什麼?
為什麼最後那一步會沒有做下去?
他的身體上的那股疲憊感又是怎麼來的?
難不成他搞著搞著睡著了?
商陸想不明白。
他躺著的是張雙人床。
從前從未覺得這張床如此之大過。
以前在這個身側,會有一個愛踹被子的少女。
但薑靜姝已經被他趕去了客臥。
商陸總是會做一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
半夜,他房間的門又開了。
商陸還沒睡覺。
他知道是誰來了。
心底浮現出一抹竊喜。
薑靜姝擠進他的床上,又躺在那個位置,抱著他的手臂輕搖,撒著嬌道:“哥哥,我的房間好黑,我好怕。”
若是放在以前,商陸定然會斥責薑靜,並告誡她男女授受不親。
即使是哥哥也不行。
但現如今……
商陸伸手將薑靜姝拉在身側,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在,彆怕。”
薑靜姝離得更近了些,身體近乎與他緊貼。
就像……
就像監控之中,商陸把赤裸的薑靜姝抱進臥房裡麵那樣緊貼。
“哥哥,你皮帶硌到我了。”薑靜姝覺得不舒服,伸手去扯那皮帶。“哥哥睡覺戴著皮帶做……唔……”
薑靜姝在觸碰的一瞬間,漲紅了臉。她把手收回來,安安分分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商陸略微不好意思,解釋道:“這個和你今天早上一樣,也是正常現象。”
薑靜姝似懂非懂,“哥哥覺得我睡在這裡很尷尬很難為情嗎?哥哥討厭和我一起睡嗎?”
“為什麼這麼說?”
商陸從未表露過這樣的意思,她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哥哥說你現在和我今天早上一樣,我當時就是覺得很難為情很尷尬很害羞。”
薑靜姝小聲的解釋。
“哥哥也是這樣嗎?”
商陸愣住,要大半夜剖析得這麼深入嗎?
還是這麼敏感難答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