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荷官繼續發牌。
隨後的牌局裡,陸墨似乎找到了感覺,開始頻頻出擊,好的底牌絕不放棄,贏多輸少,差的底牌絕不硬撐,但偶爾偷雞時有斬獲。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場上已經隻剩下三個人,鐘洛澤、安琪,還有陸墨。
鐘洛澤雖然被陸墨坑了幾把,但他風頭仍勁,到現在為止還贏了將近四十多萬,總的籌碼約有55萬左右。安琪頑強堅持,又會撒嬌,連哄帶騙加討饒的,還有5萬多籌碼。剩下的全都到了陸墨手裡,約有40萬。
決戰在即,陸墨對著鐘洛澤,再次邪魅一笑,說道:“jab,看來今天的賭神要在你和我之間產生,angel應該是沒什麼機會的。如果angel也出局了,我們的賭神之戰恐怕就要開始了,你怕不怕?”
“驚你有牙吖……”鐘洛澤笑嘻嘻的講了句廣東話,回報以陸墨一個更加挑釁的眼神。
“喂,人家還在呢,你們當我是空氣啊,雖然我籌碼不多了,但運氣來了我showhand,說不準能翻本呢,你們可要小心哦……”安琪嗲嗲的打個岔,責怪陸墨和鐘洛澤太不禮貌了,無視美女的存在。
“叮……”荷官繼續發牌。
半小時後,安琪showhand失敗,場上籌碼變成了50萬對50萬,陸墨和鐘洛澤各占一半的樣子。
“嘖嘖嘖,被我不幸言中,決戰在你我之間展開,jab,你喜歡輸的快點還是慢點?”陸墨笑著說道。
“哼哼,雖然男人不應該求快,但是,我還是想儘快把你手裡的籌碼全部贏過來,荷官,請發牌。”鐘洛澤毫無懼意,興奮的舔著嘴唇。
新的一輪發牌下來,陸墨拿到了方塊2和5,有同花順、四條或者葫蘆的機會。
鐘洛澤拿到了一對a,紅桃和草花,這種必入池的大牌麵,登時眼神一喜,直接加注一萬。
陸墨跟,荷官發出三張公牌:一張黑桃a,一張方塊a,一張方塊4。
鐘洛澤已經拿穩了四條a,假裝猶豫了一小會,然後咬著牙加注三萬。
這種假裝在陸墨眼裡其實已經像小透明,猜想鐘洛澤應該是拿到了大牌,不出意外的話是一對a或者至少一個a,四條a或a葫蘆的牌型,急於兌現自己速戰速決的話語,所以直接加了頂注。
其實從牌型來講,陸墨的牌型比鐘洛澤更好,他可以搏同花順,也可以搏順子,但如果鐘洛澤拿走了一對a的話,那自己除了搏同花順,彆無勝算。
陸墨真真實實的猶豫了幾秒鐘,然後很爽快的跟注三萬,賭的就是對方拿一對a成形四條a,那麼,如果自己搏到了同花順,那這一把showhand就贏麻了。
但陸墨的猶豫在鐘洛澤看來,偷感太強了,又想詐騙我唄?你不信我拿了一對a是吧,於是再加注三萬,陸墨秒跟,跟第一盤偷雞時的表現一模一樣。
鐘洛澤心中大定,於是又加了三萬,陸墨果然跟上,並提示荷官發牌。
第五張公牌掀開:方塊3。
鐘洛澤四條a,僅小於同花順,儘管牌麵上確實還有同花順的可能,但陸墨能這麼巧就拿到了方塊2和5嗎?
於是,鐘洛澤繼續加頂注,陸墨又是秒跟上。
鐘洛澤心中一動,對陸墨說道:“陸墨,現在就剩咱倆,而且各50萬左右的籌碼,要不就這一把showhand吧,誰贏了誰就是今天的賭神,大家早點出發吃飯慶祝,如何?”
陸墨笑了,等的就是你showhand,而且等到了。
於是把麵前的所有籌碼推了出去,笑著說道:“來吧。”
這時整個會所的青年男女全都圍了過來,牌桌上的人登時也是既緊張,又興奮。
錢多錢少對他們確實不太當回事,關鍵這牌局,跟電影劇本一樣,太刺激了,就一個字,爽。
鐘洛澤還有後悔的機會,但話說到這份上,他瀟灑的一推籌碼,然後亮出底牌,故作囂張的說道:“各位觀眾,四條ace,來吧,我看你怎麼變出同花順來。”
“哇……”現場一陣驚呼,全場男女青年,齊刷刷的盯著陸墨,感覺像是加了聚光燈。
陸墨在眾人希冀的目光中,緩緩掀起半截底牌,另半截手指按著,然後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同花順。”
“啪……”方塊2和5被甩到了牌桌上,白光一閃,亮瞎了眾人的眼。
“哇……”又是一陣驚,然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哈哈哈,你竟然不是偷雞,哎喲,我服了,服了,你是賭神。”鐘洛澤儘管輸了,但是笑得很灑脫,心悅誠服的說道。
“運氣好而已,哪能把把都偷啊……”
坐在旁邊的胡子乾輕輕的推了推陸墨的肩膀,笑著說道:“還說你不大會,我看你是扮豬吃老虎。我跟你說,jab在我們圈子裡,有小賭神的外號,十回能贏六七回,這回被你這個新手拿下,麵子丟大了,你等著,晚上肯定找你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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