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會議室裡,江乘風坐在椅子上,閉眼假寐,實際上卻是在跟係統交流,谘詢購島的事宜,他之前了解過購島的程序。
後來因為這事並不緊急,便擱置了,如今有了新的想法,那這事便可以提上日程了。
國內購島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其中的手續和材料審核,都需要很長的時間,資產證明,資金流水,購島說明,無居民海島使用圖,以及海島利用說明等。
這裡涉及非常多的材料,需要遞交,並且還得等待審批,時長長達半年以上,甚至是數年,哪怕走關係,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係統給出的建議,是用離岸公司的名義進行購買,掛靠在公司名下。
係統可以製定一份詳細的購島文件,包括與哪些公司,機構接觸,哪些公司,機構,手裡擁有江乘風所需的島嶼,它都可以搜索出來,並獲得聯係方式。
但它的操作僅限於信息的收集,購買計劃的製定,真要執行計劃,還需要組建一個團隊,畢竟這些涉及到島嶼的勘查和管理,必須要有人去實地考察。
江乘風看了一眼係統製定的購島計劃,決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開始招人組建團隊。
當然,這事並不需要他親自下場,把係統篩選的人員資料,丟給萬裡網的老總孫亞鵬處理就行了。
他隻需要等待孫亞鵬的彙報,在國慶之前,搞定這事,然後帶團隊去英國,拍賣和購島兩不誤,畢竟蘇富比拍賣行手裡也有不少的島嶼在拍賣。
處理完王撕蔥的事情,接下來就是俱樂部和購島事宜,這兩件算是比較重大的事情,必須要排在行程之上。
江乘風都在想,是不是需要招一個秘書,記錄一下行程安排,但他跟其他集團董事長又不一樣,他現在本質上還是一個學生。
他也不是長期在集團裡,他隻負責把控集團大方向,並不做具體的事情,哪怕招秘書來,意義也不大。
想想這事還是作罷了,黑絲秘書雖然誘人,不過他也不是精蟲上頭的人。
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找王撕蔥收利息,這事才是重點,同時也得嘲諷他一頓,將他年會的策劃完全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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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大老王家的彆墅
大老王一家人,難得聚集在一起吃飯,大老王的愛人以及父母,臉上都帶著笑容,相互寒暄著。
他們正對麵是一個巨大的屏幕,此時王撕蔥正從銀色的勞斯萊斯裡走下來,朝直升飛機而去。
王撕蔥的直播,大老王一家都在觀看,你彆看大老王一副看似低調老成的模樣,實際上骨子裡也有張揚的基因,隻不過年紀大了,掩蓋的更好而已。
如今兒子出息了,一畢業就在搞百多億的大項目,他臉上有光啊。
他又再看了一番江乘風最近的宣傳,覺得這事有譜也靠譜,便以中秋聚會的名義,將家裡直係,旁係的親戚全聚了起來。
大家聊著聊著,自然便聊到了家裡的獨子王撕蔥,大老王便在不經意間,透露出最近王撕蔥的行程,並表示今晚正好有直播。
家裡的人一聽,那還不趕緊看看直播的情況,大老王也沒透露直播的具體情況,直到私人飛機起飛,十多架私人飛機,出現在屏幕之中。
大老王迎來了一大波羨慕和歌頌,尤其是同族人的歌頌,更讓他受用。
這一幕讓他心頭舒坦異常,臉上笑容就沒停過,一個勁的說著:“小意思,小意思。”
王撕蔥登場的時候,更是惹得大家一個勁的稱讚,什麼麒麟兒,什麼天才少年,什麼虎父無犬子,各種誇讚就沒停過,隻差一句“有大帝之姿”。
直到那一聲“尼瑪,有坑”,傳了出來,所有誇獎聲音才嘎然而止,場麵安靜的可怕。
大老王感覺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他發誓這是他這一輩子最尷尬的時候。
不過畢竟是曆經風雨的人物,他足足沉默了兩分鐘,才在王撕蔥爬起來,繼續直播後,露出了笑容,隨後當作沒有事情發生一樣,繼續跟人交談。
直到家宴結束,大老王才沉著臉坐了下來,思考了一陣,然後開始打電話。
“喂,老爹,之前打你電話一直沒接,又在忙啊?”
電話裡傳來王撕蔥漫不經心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受影響,這讓他有點奇怪。
“今天直播,我組織了全家人一起觀看,你倒是給我長臉了,沒摔著吧?”
大老王一開始確實很生氣,太丟人了,隻想將王撕蔥抓來毒打一頓,不過後麵的直播,王撕蔥在摔倒後還能站起來,接著直播,而且還能麵帶微笑。
就衝這份心理素質,以及處理的方法,就值得他讚揚,心裡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
“沒摔著,今天確實有點失誤,給你丟臉了,不過好在我合夥人給力,幫我扭轉了一下輿論,要不然我這一輩子估計都會被嘲笑。”
王撕蔥語氣有些低落,這事,雖然有江乘風幫忙操作,但真的挺打擊人,他每次想到自己喊的話,莫名就有些尷尬,他能騙觀眾,但騙不了自己啊。
“嗯?就這樣,還能扭轉輿論?你合夥人怎麼公關的?你也不用陷在這事裡。
人總有出錯的時候,下次不要再犯就行了,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沉浸在失敗裡。
你自己要調整好心態,給你媽,打個電話,彆讓她擔心了。”
大老王皺了皺眉,沒有再多說什麼,兒子大了,不像小時候,可以嚴厲管教,而且他們管教的時間確實太少,王撕蔥沒有學壞了已經不錯了。
這種失誤,雖然丟人,但也不是王撕蔥的本意,至少做事的態度和處理的方式,是值得讚揚的。
“曉得了,我等會就給媽打電話,老爹,你放心今晚上丟的麵子,後麵我會十倍找回來,我看了一眼數據。
平台上線三天,注冊人數接近四百三十萬,今天我雖然丟了人,但注冊數據是三天內最高,證明我這一摔,也有點價值。
而且我拿著這數據,投資人得求著我說話,好了,老爹掛了,我合夥人打電話來了。”
王撕蔥說著說著又興奮起來,結果另一個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江乘風的電話,不由有些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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