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地神殿旁的機庫群中,阿納金凝視著他的第501軍團,準備著他們即將啟程的征程。他目睹了頑主與傑西和基克斯的熱烈交談,他們的聲音在空氣中交織,仿佛一首激昂的交響樂。
這三人曾在一次任務中意外引爆了某些裝置,使得傑西和基克斯身上留下了獨特的印記——酷炫的疤痕。儘管這令絕地武士感到憤怒,但阿納金卻從中看到了他們的勇敢與堅韌。
他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動,回想起與這些士兵並肩作戰的日子。他們無畏無懼,風雨無阻,始終站在他的身邊,將自己的生命交付在他的手中。他深知他們曾數次在瘋狂的策略下逃過自殺式襲擊,這一切都得益於福克斯的指引。
是的,阿納金很清楚自己對危險的魔鬼般的態度,但與此同時,他這樣做隻是因為他想向他的手下灌輸他們可以信任他,因為他自己對他們的信任。
然而現在,阿納金感到他給予他們的還不夠。
前不久,複仇者聯盟將他與他的徒弟召集到一起,巴裡斯、歐比旺和艾拉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當他們開始探討克隆人時,阿納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動。沮喪、憤怒、恐懼、內疚……這些詞語都無法完全描述他當時的心情。
阿納金的思緒回到了不久之前在複仇者聯盟居住的地方……
阿索卡突然跌坐在最近的座位上,巴裡斯的表情仿佛被徹底摧毀。艾拉則試圖確認複仇者聯盟在卡米諾發現的事情是否屬實,當得知這是真實的情況時,她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而當歐比旺得知他們的部隊被植入了某種東西時,他陷入了沉默。但阿納金能夠感受到克諾比的思想和情緒,那是一種混亂和動蕩的交織。
帕德梅出現在場中,她走向阿納金,用充滿愛意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試圖安慰他。儘管這可能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但她仍然選擇了這樣做。
阿納金在混亂中詛咒著那些窺視他們的人,他緊緊抓住帕德梅的手,仿佛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撐。在一個令人緊張的時刻,帕德梅卻顯得異常機敏。她逐一走向歐比旺、艾拉和巴裡斯,以及阿索卡,用她的動作傳遞著無聲的關懷與支持。
無論他們是否意識到這些生物芯片在他們的腦海中,阿納金都覺得他讓他的克隆人士兵們失望了。
阿索卡同樣感同身受,她的內心充滿了不安與悲傷。她與克隆人的關係,早已超越了簡單的同伴,更像是並肩作戰的兄弟。
巴裡斯和艾拉,還有歐比旺,他們也都以各自的方式表達著憤怒,並試圖將這一信息傳達給其他的絕地武士。複仇者聯盟阻止了他們的計劃。
阿索卡的情緒幾乎要崩潰了。巴裡斯雖然也深陷其中,但她緊緊地握住雙手,試圖控製住內心的波濤。歐比旺則顯得尤為擔憂和不安。
而阿納金的情況更為嚴重。他的表情從茫然變為難以置信,內心的情緒如海嘯般翻湧。他找借口離開了房間。
片刻後,阿納金所在的房間傳來了憤怒的喊叫聲。所有人衝進去,隻見房間一片狼藉,光劍的痕跡遍布牆壁、家具和設備。
阿納金坐在一片混亂中,呼吸沉重,臉上露出極度憤怒的表情。他的眼睛從紅色漸漸消退,恢複了自然的藍色。他的身軀從顫抖的震驚和憤怒中平靜下來,但他的內心仍需要從那消息中尋找出口。
獵鷹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詢問阿納金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阿納金低垂著頭,沒有立即回應。他因為克隆人和生物芯片的事而深感沮喪。最終,他開口說道:“我曾經是個奴隸。”這句話透露出他內心的沉重負擔和無儘的痛苦。
複仇者聯盟的成員們無不露出驚愕與震撼的表情。
“在我成為絕地武士之前,我和母親在塔圖因作為奴隸度日。”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混亂與破碎。
複仇者們紛紛將目光投向帕德梅與歐比旺,他們鄭重地點了點頭
。阿索卡、巴裡斯和艾拉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從他們微微張開的口型中可以察覺到他們的內心波動。
很多人對此都很好奇,但美隊卻高聲製止了他們,他強調現在並非是逼迫阿納金回憶的時刻。
但阿納金似乎準備敞開心扉,然而他瞥了一眼身旁的秘密伴侶,那雙眼神讓他選擇了沉默,最終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阿納金的心情逐漸平複,在眾人的幫助下,他回到了會議室。他的身體仿佛被疲憊籠罩,仿佛經曆了一場無儘的戰鬥。
“關於這些芯片,”黑寡婦開始解釋,“我們仍有許多未知之處,以及它們為何被植入克隆人的腦中。如今,若我們在整個共和國軍隊中大肆宣揚克隆人被芯片控製,恐怕會引起民眾的恐慌。”
戰爭機器也附和道:“這一切都太瘋狂了。”
蟻人則尖銳地提醒大家:“我們現在所麵臨的問題,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製。”
阿納金憤憤不平地反駁道:“難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戰士們被這些芯片控製,他們不再是我們並肩作戰的兄弟,而變成了被奴役的戰鬥機器人。他們可能會在背後對我們發起攻擊,甚至對彼此、對共和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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