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各位也知道,我羅浮之上曾曆經無數動亂,尤其是豐饒孽物,直至如今依舊是我仙舟追殺之敵。而建木,便是壽瘟禍祖所留,先前曾被帝弓司命所斷,如今卻又再度重生,看來這星核獵手所帶來的星核果真後患無窮。”
景元說道。
“可是卡芙卡說星核不是星核獵手所引進的啊。”三月七脫口而出。
一旁的星和雲寒扶額,這三月七心真大……
果不其然,景元一聽頓時看了過來,眯著眼睛看著三月七說道,“哦?這麼說來?各位可與那星核獵手認識?”
“認識談不上,隻是我們來的路途中曾碰到過,我們與星核獵手之間並無交集,隻是卡芙卡曾跟我們說過仙舟的星核並非星核獵手所為。”瓦爾特見狀,冷靜地解釋道。
“嗬嗬,我自然是相信各位的,畢竟,星穹列車無名客的稱號曾經也是響徹宇宙各方的。
不過,這星核一事究竟是不是星核獵手所為還有待調查,隻是我們抓捕到的囚犯也曾是我羅浮上的重犯之一,所以不管如何,他還是得留下。”景元笑眯眯地說著。
姬子和瓦爾特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該說的都說了,但是人家仙舟有自己扣押的理由自己等人也不用再管了,畢竟自己等人是為星核一事而來,至於星核獵手的事,就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吧。
“諸位,時候不早了,想必還沒用過餐吧,不如留下一起用餐如何?”景元站了起來。
“多謝將軍,但是不必了,我們還打算在仙舟走一走,順便調查一下星核的線索。”姬子開口說道。
“嗯,也好,那便有勞各位了。”景元見狀也不再挽留,不過他好像想起來什麼,在列車幾人中掃了一圈,最終目光停留在雲寒身上。
“這位雲先生可否留一下,我感覺與這位朋友有些緣分。”
“我?”雲寒眉頭一挑,隨後對其他人點了點頭讓他們先走自己便留了下來。
……
姬子等人走後,景元讓人上茶,隨後看似隨意地說道,“雲寒先生,我這羅浮上也沒什麼特彆好的飲品,不過這茶水倒是還可以的,不妨品鑒一番?”
“嗯……”雲寒見狀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後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雖比不上他的靈茶,可這茶水確實也有一番風味。
“不錯。”雲寒睜開眼睛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開始慢慢品茶……隻是景元還在試圖觀察雲寒。
最終還是景元憋不住了,他率先開口說道:“雲寒先生,根據我羅浮太卜星穹列車上會有一位大人物來到此地,根據我的判斷,我想應當是雲寒先生。所以我想問問雲寒先生對如今的羅浮如何看待?”
“內憂外患!”雲寒微微一笑,言簡意賅。
“內憂外患……”景元若有所思。
景元仔細一想確實如此,內有龍師不安分之事,先前曾鬨過一陣子,外患不說彆的,如今的因星核影響而建木重生便是最好的點子,更不用說還有豐饒餘孽的小動作了。
“雲寒先生身不在羅浮,對羅浮的局勢倒是知曉甚多啊。”景元忍不住讚歎道。要不是他知道人家是隨星穹列車而來,怕是要以為雲寒都是仙舟人了。
“略知一二罷了。”雲寒淡定地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若不是自己本身就知道一些星鐵劇情,怕是想知道也要稍微推算一番。
……
“景元將軍,我就直說吧,若是你要想讓我出手幫忙解決星核問題的是,我隻能說抱歉,除非星穹列車的成員遇到了無法避免的危機,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
雲寒直接開口說道。
景元一愣,隨後無奈地笑了笑,隻是心中暗自歎了口氣。
雲寒的想法是,布局可以,但是如果沒有能讓自己感興趣的事,那麼自己便不會親自下場。
到了大羅的境界,雲寒深知無論星鐵宇宙哪個勢力鬨得再歡,對自己而言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罷了。
……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喧鬨聲。
“嗯?”景元一愣,和雲寒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
“發生什麼事了?”景元一出來便問旁邊的守衛。
那雲騎軍立正行禮後說道,“報告將軍,方才雲騎軍抓到一個擾亂秩序,到處破壞觀賞物的犯人,那人說認識您。”
“嗯?帶上來。”景元有些疑惑。
“是。”
隨後兩個雲騎軍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另外一個扶額的人。
“嗯?”雲寒瞥了一眼,差點笑了出來。
隻見被逮捕抓到的人卻正是星,而跟在後麵的是姬子。
“原來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小姐。”景元也是一愣,抓捕的人是星穹列車成員這一點他是沒想到的。
“哈,看吧,我說了我認識景元將軍。”星掐腰說道,同時氣質高昂地看向旁邊的兩個雲騎軍。
“這……”兩個雲騎軍一愣,也沒想到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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