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疑惑,範健作為嚴父,也還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偌偌,行事不要過於急躁,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臨危不亂,要像爹一樣沉穩穩重。”
聽到父親的教誨,範偌偌當即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孺子可教。”範健很滿意,隨後拿起桌上清茶,“說說吧,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可是範思哲又在外麵惹了禍?”
“不是,是寧安,寧安要來找我哥。”
“噗!~”
範健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也沒了先前鎮定的樣子,頓時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寧安來了?那個齊國的寧安?還是來找範賢?”
您不是讓我臨危不亂麼……範偌偌暗自腹誹,“是的,他現在就在門口等候。”
此話一出,範健麵色接連變換,陰晴不定。
也怪不得他如此失態,實在是這件事影響太大了。
在所有慶國人嚴重,寧安都可說是瘟神般的存在,尤其是朝中官員,人人避之如虎,誰也不敢招惹,哪怕是範健也不例外。
他緊張在書房裡來回踱步,遂開口問道:“範賢怎麼跟這樣一個殺神扯上關係了?寧安不是今天才到的京都嗎?他倆怎麼認識的?”
範健神情鄭重。
他十分清楚這裡問題嚴重性。
且不說寧安是慶國公敵,就算不是,以他齊國兵馬大元帥的身份,也很容易被說成是通敵。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在朝為官多年,範健深諳朝堂險惡,一個位置那麼多人盯著呢,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哪怕他與慶帝相識多年,也不得不留意。
範偌偌解釋道:“是因為哥哥今天在監察院給寧安贈送了紅樓!”
“什麼?”範健訝然,“範賢,給寧安,送紅樓?”
範偌偌點頭。
“這臭小子!”範健簡直氣的想罵娘。
寧安在京都鬨了那麼大的亂子,打了那麼多人的臉,下至百姓上至皇帝,都對其怨氣頗深。
這時候卻與之相交,根本就是予人話柄。
“範賢這臭小子,一來就給我惹麻煩!”
範健氣的不行。
饒是多年為官的良好修養,都氣的想罵人。。
範偌偌自幼和範賢親近,見爹爹動怒,忍不住小聲為其開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特殊原因的,而且”
說到這裡,她想到了之前與寧安相見時的畫麵。
身材偉岸,樣貌英俊,鼻如懸膽,目似朗星,除了性子耿直得過分,也是翩翩有禮。
“而且寧安其實也沒有傳聞的那麼凶神惡煞,挺有禮貌的,比京都那幫高門貴子強多了……”
“胡鬨!”範健頓時怒斥,“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見範偌偌鼓著嘴,好似不服氣,範健不由歎了口氣,出言解釋道:“你要知道,現在他代表的是齊國,不管他是什麼人,咱們都不能與他私下來往,不然百官怎麼看?陛下怎麼看?”
嘭!~
範健猛地一拍桌子,嘴裡罵罵咧咧:“好他個陳平平,他是乾什麼吃的?在的眼皮子底下都能發生這種事,我真是……”
他和陳平平相識多年,私交不錯,罵起來也是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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