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從懷裡掏出一包果脯蜜餞,一邊看著群臣慢悠悠登殿,一邊優哉遊哉的吃著零食,好像是在猴山看猴一般。
有寧安帶頭,齊國官員們倒也隨意許多。
反正他們也是明白了,天塌下來有寧安撐著,反正緊跟領導步伐就對了。
眾人的隨意姿態,令洪肆庠無比惱怒,一幫慶國的文武官員看在眼中,怒在心中,暗恨齊人無禮,卻也不好發作。
洪肆庠眉頭微挑,雖心有不悅,但見寧安不打算強闖,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退到殿門口候著。
隻是他不想說話,寧安卻不想放過他……“哎,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生死戰?”
寧安隨意的招呼著,那姿態仿佛不像是在跟一個高手說話,而是在吆喝一條狗。
在他眼中,洪肆庠的確是狗,不過是慶帝的狗。
而且這人是個頂尖高手,若是能提前將其消耗掉,將來戰場上遇到,也能少些兵士犧牲。
慶國,對寧安來說是一定要滅的,能早點把洪肆庠這等高手解決掉,他求之不得。
洪肆庠雙眸微眯,殺氣四溢:“既然你一心求死,我自沒有不成全的道理!”
這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從任何方麵來講,洪肆庠都不是一個好人,而且為人心狠手辣,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人,簡直不計其數,許多人都在暗中稱他為慶國第一大魔頭。
可狠歸狠,至少他是很有涵養的。
許多年來,從沒有人見過他生氣,待人接物也算得體,就算殺人也是風度翩翩。
直到遇到寧安……
洪肆庠發現,不管自己多麼努力的克製情緒,寧安都有辦法讓他瞬間動怒。
他語聲冰冷,殺氣騰騰道:“陛下已經答應,或許今日早朝過後,你我就能一戰,彆急,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洪肆庠是真的動了殺意,殺意不禁強烈還無比純粹。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想殺一個人了,簡直已迫不及待。
寧安將一枚蜜餞丟入口中,囫圇不清道:“那是最好不過,但誰生誰死可不一定。”
他的語氣平淡,但卻狂傲到了極點。
洪肆庠冷著一張臉,陰聲道:“年輕人還是謙虛點好。”
寧安也瞪了過去,毫不示弱。
“太謙虛,可就少了銳意進取之心,越來越會沒種的。”
二人遙遙對視,目光都無比淩厲,空氣中仿佛有電光閃爍,氣溫都好似憑空降低到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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