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原四顧門的刑堂,在四顧門解散之後,隻有百川院得以保留。
十年時間,昔年的四顧門已經成為過去,倒是這個曾經的刑堂名滿天下。
金色的陽光穿透雲層,照耀在群山輝映之間。
許多年輕身影在山間崩騰,宛若一隻隻靈巧的飛鳥。
其中一名帶著麵具的白衣少年一馬當先,身形輕巧如燕,動作迅疾如電,儼然對其他同期的考生形成了碾壓之勢。
百川院中,佛、彼、白、石四人看著那道力壓群雄的年輕身影,神色各異。
“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啊,倒是個好苗子。”白江鶉胖臉上的綠豆眼微微張開,臉上透出些許驚喜。
一旁的石水瞥了他一眼,冷冷開口:“你就不覺得他很熟悉嗎?”
“熟悉?”白江鶉一怔,隨後眯眼看去,“是感覺有些熟悉,見過嗎?”
“唉……”雲彼丘歎了口氣,“他終於還是來了。”
紀漢佛麵色嚴肅,不見喜怒,但看他的眼神,顯然也是認出了那少年身份。
隻有白江鶉撓著頭,一臉的困惑,他儘力瞪著那雙綠豆小眼朝著遠處望去,“是誰呢?”
很快選拔便已經結束。
百川院的選拔麵向熙國全境,所有適齡的武者都可以前來參加選拔,其中優越者可以加入百川院,成為一名刑探。
這種刑探專門負責江湖事,與朝堂並無瓜葛,但因為百川院如今名聲大噪,所以每年前來參加選拔的人都是絡繹不絕。
大廳內,數名青年站成一排,他們是今年眾多考生中的前三甲。
當先一人身姿挺拔,長發飄然,雖然戴著麵具,也能看出是一位美少年。
百川院的工作人員走來給幾人發放身份牌,然而卻故意跳過了當先那名蒙麵少年。
“哎?不是,怎麼沒有我的啊?”少年怔住。
他不理解,第二第三名都有身份牌,怎麼他這個第一名偏偏給跳過去了。
這時紀漢佛平靜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心頭一緊,連忙道:“我叫袁健康。”
“……”幾人一陣無語。
隻有白江鶉呢喃著這個名字,覺得十分熟悉。
雲彼丘搖頭輕笑:“方多病,你就回去吧,百川院不能收你。”
聽到雲彼丘所言,白江鶉才猛地一拍額頭,反應過來,“我說這麼熟悉呢,原來是你啊!”
白江鶉垮著臉道:“方少爺,我們真不能收你,不讓何堂主非得把我們百川院給拆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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