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誌遠自從與櫻紅有了第一次偷歡,其後,每天到天色完全黑下來後,尚誌遠就男人氣十足,陽氣亢奮,與櫻紅見麵的欲望非常強烈。
雖然尚誌遠心裡知道,自己有未婚妻周彩芬,但愛情的信念抵抗不住身體欲望的誘惑力,他又身不由己的,準時來到那棵大香樟樹下,與櫻紅幽會。
尚誌遠身體內的這種欲望,就像打開閘門的蓄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他竟然與櫻紅連續約會偷情49天,將剛成年的,蓄滿精氣的身子全部輸出乾淨,致使元氣大傷,陰虛陽虧。
櫻紅為此專門拿來兩瓶浸泡著小櫻桃的麒麟果啤酒,兩個人喝酒表示慶祝。
打那以後,尚誌遠的身子有了微妙變化,與櫻紅幽會銷魂的欲望,延長到每兩天一次。
每到兩天後的那個時辰,尚誌遠欲火中燒,心急火燎,紅衣仙子的形象就浮現在他的腦海,使他趨之若鶩,不見麵不足以消除欲火。
這種與櫻紅每兩天一次的幽會,一直保持到現在,至今已近3年時間。
尚誌遠年輕的身子就像剛開始吐芽泛青的樹木,被開春後的寒霜打殺一般,耷拉下來,整個人蔫歪歪的,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夫。
尚誌遠知道周采石與櫻紅在幽會偷情,他目睹了周采石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是因為周采石與櫻紅的頻繁約會被掏空了身子所致。
尚誌遠望著瘦弱成大蝦一般的周采石,心裡清楚自己會步他後塵,也能看清自己的下場,但他就是不能自己,依舊飲鴆止渴般與櫻紅幽會。
周采石不知道尚誌遠也與櫻紅幽會,他當然也就不明白尚誌遠所患嚴重虛症,同樣是被櫻紅吸乾精元造成的。蒙在鼓裡的周采石,還真以為尚誌遠所患虛症是自己傳染的。
現在聽了尚誌遠所述,周采石才知道他們二人所患虛症,都是拜櫻紅所賜,櫻紅竟然將他和尚誌遠搞成挑擔兄弟。
兩位病夫都羞愧的無地自容。
儘管溫丹之前已預料到尚誌遠的遭遇,推斷出他所患虛症的病因,但在聽完尚誌遠講述後,溫丹還是感到吃驚。
這位名叫櫻紅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同時應付兩位年輕男子而不滿足,如果加上前麵死去的舊警察吳宇民,她接納男子的能力真是太大了,這三人可都是未婚青年啊!
世間真有這樣的奇女子,以汲取男子精元為樂事,這已遠遠超出了淫蕩女子之類,這種女子絕非凡人,應該屬於女妖範疇。
溫丹推測,這位名叫櫻紅的女子可能患有怪病,體內陰陽嚴重失衡,才不由自己的行此淫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以前就有許多男子倒在或死在他的石榴裙下。
溫丹當即詢問原來當過舊警察的周采石,在他原來所管轄的片區內,特彆是距離善花廟較近的外岡,平岩,龍山等村子裡,有沒有像他和尚誌遠一樣,患嚴重虛症的人?有沒有因患虛症而死亡的人?
周采石不假思索的說:“我原來就負責外岡,平岩,龍山,洋市,外七市,裡七市,上七市等村子的治安工作,這些村子就在善花廟周邊。這座廟雖然平時香客不多,逢年過節時,卻多有善男信女到善花廟進香,香火很旺。
“我在健跳鄉讀書時,不知道群眾的健康狀況,我從警後得知,善花廟附近的七個村子,每年都有因體質虛弱而死亡的年輕人,每個村子都有四五個死者。
“我現在回味同事吳宇民之死,其症狀和死法,與死亡村民的完全相同,並且全部為年輕人。
“至於身體虛弱的群眾就較多了,除了一些老年人外,年輕後生患虛症者,各村均有四五人,這些人都未婚。
“原來我不知道,也沒有想到有櫻紅勾引男子這一出,還以為是群眾生活困難,缺衣少食,由營養不良而導致的。現在想來,這事多半是櫻紅乾的。
“從警察的角度分析,年輕未婚成年男子,就是家裡揭不開鍋,也不會虛弱到那種程度。真正患虛症的應該是孩子和老人。但附近這七個村子的老人和孩子卻很少患虛症。這就說明,年輕未婚成年男子所患虛症乃至死亡,不是家裡生活困難引起的,而是被櫻紅勾引媾和,吸乾精氣,致虛致死的。
“仙道今天一點明此事,特彆是有尚誌遠和吳宇民被櫻紅致虛致死的事實佐證,我就可以斷定此事。
“我錯略估計一下,自我當舊警察至今,善花廟附近七個村子裡,先後有300多人因患虛症而亡,有370多人患有虛症,大部分虛症患者都非常嚴重,在死亡線上掙紮。且致虛致死的村民,均為年輕未婚男子。”
經周采石分析說明,溫丹驚懼不已。這櫻紅的淫心也太重了,竟然為了滿足自己一己之欲,在十年之內,使如此多的年輕後生遭到劫難。這種淫劫堪比瘟疫。她的這種行為,不是男女間的歡娛,簡直是對年輕未婚男子的屠殺。
周采石的分析說明也提醒了溫丹,這就是,櫻紅這位女魔頭獵取行淫的男子,是年輕未婚的成年人。這種情況好理解又不好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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