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光大笑:“走咯!收工咯!喝酒去不去?”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雅秀有些抓狂,見許同光沒有解釋的意思,隻得惡狠狠的說道:“喝喝喝!今晚不醉不歸,誰認輸誰是孫子!”
……
與許同光此刻的意氣風發不同,華玥整個有點懷疑人生。
從小到大,在音樂的領域裡,華玥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一直以來,身邊的人都告訴她:
你很有天賦,你的音色獨一無二,你未來一定會成為天後。
久而久之,自己也將天後視為人生的終極目標,並為之努力奮鬥。
一路走來,過程自然是一帆風順,從幼兒組,到少兒組,再到青年組,自己永遠都是同齡人中最優秀的那個。
各種音色,各類技巧,氣聲、共鳴、真聲、假聲、混聲、顫音、挫音、咽音華玥全都駕輕就熟。
似乎從本科畢業後,華玥就感覺自己到達了巔峰,再沒有進步空間,接下來就該準備出道了吧!
可當她把這種感覺告訴父母後,夫妻倆卻是相視一笑,隨後就被安排去讀研了,任憑華玥如何據理力爭,都沒能改變兩人的心意。
想到這,華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他們當時另有深意?
還是說他們早就看出了點什麼?
難道是自己沒有領會到父母的意思?
可研究生三年下來,自己也沒感覺到有啥進步啊?
華玥整個人都錯亂了。
第二天,華玥又到錄音室裡磨了一整天,完事何睿過來聽完後,遺憾的搖了搖頭:
“額……有進步,但進步不明顯,加油吧!”
華玥直接人麻了,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宿舍,呆坐了半天,這才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打給了華元清。
想問問他們自己是不是一直過於自負,其實還差得遠?
電話那頭的華元清,在聽完事情經過後,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叮囑華玥,千萬不要自暴自棄,明天繼續去錄音棚裡練歌。
第三天,華玥再度走進錄音室,看著棚裡熟悉的父母二人,以及梁竣大師,瞬間淚水充滿眼眶,繃不住的嚎啕大哭。
母親付詩蕾趕忙上去心疼的抱住女兒,嘴裡不住的安慰著。
一旁的華元清衝著梁竣就開始大聲嗶嗶:
“你看看!你看看!你徒弟把我寶貝女兒都欺負成啥樣了!我把女兒交給你們,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梁竣白了華元清一眼:“你可知足吧,一首《血腥愛情故事》,一首《有我》,誰家新人能有這待遇?”
華元清一下子聲音更大了:“說到《有我》就來氣,你們師徒算計我們呢?上次《有我》也是,這次的歌也是,騙我們來白打工?”
梁竣聽完不樂意了:“誰騙了?說清楚誰騙了?上次那是盛情邀請,寓意的是傳承,懂不懂啊?這次的事我就更沒搞懂了,錄歌不順利這不是常事嘛?怎麼就把你們給驚動了?”
華元清有些心虛,但還是強硬道:“孩子錄歌不順利也不能閉門造車啊,當然得幫忙指點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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