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店出來,嶽鵬飛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這幾天外來人員不少,到處都在議論著一年一度的十大天驕賽,參賽資格,比賽規則,參加的形式等等,說什麼的都有。
“你們知道嗎,這次比賽還是以清水河為界,歸屬地分成南北兩岸,先要進行南北兩岸的資格賽,各選出前十後,再在二十人的大名單裡進行最後的十強爭奪戰。”
“嗯,聽說了,還聽說兩岸的報名規則也跟往年不同,進行的修為測試也比往年提高了,最低的標準在煉氣期七層以上,看來我們煉氣六層修為的沒希望了。”
“資格賽後的第十天,正式舉行十強戰,再進行前三強排名,這次的時間跨度也延長了”
無論是南岸還是北岸,此刻全都振奮,一個個飛奔的身影,在劍封城隨處可見。
嶽鵬飛乘坐渡船,又逛到了南岸,找了一間茶樓,茶樓裡也是人滿為患,進進出出的人川流不息,找了一靠邊的角落,要了一壺茶水,歇歇腳,順便喝著茶水看風景。
“這一次我們南岸,一定要洗刷恥辱。”
“讓北岸知道,我們南岸,將超越以往,踏入輝煌。”
“以往我們南岸弱勢,已連續輸給北岸三年了,這一次我們有趙元、南宮瑾和周雲,還怕什麼啊,哈哈哈”
茶樓裡眾人議論紛紛,很是熱鬨,不過嶽鵬飛是第一次出門,他們議論的這些武林人士,他一個都沒聽過,就跟聽天書一樣,索然無味。
正躊躇著要不要離開,這時從門口進來一個青年男子,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一副書生裝扮,手拿一把折扇。
由於樓裡人數較多,沒有了空位,巡視一番,見角落就嶽鵬飛一人獨自坐一桌,就快步行了過來,在他對麵坐下。
“兄台,行個方便,搭個桌可好?”青年男子抱拳行禮。
“不妨事,請便,我也就一個人。”嶽鵬飛也抱拳說道。
“哦,哈哈聽兄台口音,也是來參加比賽的吧?請教貴姓?”青年男子再次問道。
“免貴,小弟嶽鵬飛,平凡之人,是來看熱鬨的,公子如何稱呼?”
“複姓南宮,單名一個瑾字。”青年男子回答道。
“原來是南宮公子,幸會,久仰大名。”嶽鵬飛抱拳說道。
南宮瑾也抱拳說道:“我年齡應該比你大,托大就叫你嶽老弟,如何?”
“客氣了,能結識南宮公子,是小弟的榮幸。”嶽鵬飛說道。
“小二,來壺好茶,再加四個小菜,一壺好酒,速度要快,我和朋友喝一杯。”南宮瑾朝櫃台招呼道,轉頭又笑著對嶽鵬飛說道:“嶽老弟,賞個臉吧。”
本來嶽鵬飛是準備走的,這樣一來,就隻好打消了念頭,說道:“如此,那就讓南宮兄破費了,小弟恭敬不如從命。”
“哈哈哈哈爽快,能在此認識嶽老弟,也是緣分,不是嗎?哈哈”南宮瑾大笑道。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南宮瑾拿過來兩個杯子,倒上酒,端過杯子遞給嶽鵬飛,說道:
“嶽老弟,相見既是有緣,來,乾一個。”說著端起麵前的酒杯。
嶽鵬飛一咬牙,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咳咳咳咳咳咳’
嶽鵬飛頓時滿臉通紅,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喝酒,難免被酒嗆得麵紅耳赤,狼狽不堪。
“哈哈嶽老弟,你不會是第一次喝酒吧?哈哈”南宮瑾看著嶽鵬飛的窘態,笑的直不起腰來。
“咳咳咳,哪個,咳咳,不瞞南宮兄,小弟確實是第一次喝,見笑了。”嶽鵬飛邊咳邊說道。
一看不像是說謊,南宮瑾也收住了笑聲,問道:“怎麼會,你都多大了,還沒喝過酒,家教甚嚴嗎?”
“不是的,南宮兄,實不相瞞,笑弟自生下來就有頑疾,從小體弱多病,直到近兩年才康複,所以沒機會接觸過酒。”嶽鵬飛有點難堪,笑笑說道。
“對不住,嶽老弟,是小兄我孟浪了,恕罪,恕罪。”南宮瑾連忙道歉。
“南宮兄,不關你事,是我與南宮兄一見如故,乾這杯酒,也是我早就想嘗試的,男人嘛,就是要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乃人生快事嘛。”
“好,嶽老弟,你我對脾氣,意氣相投,來,再乾一杯,哈哈好”
“嗯,好,我乾,哈哈咳咳哈哈。”嶽鵬飛也豪氣笑道。
兩杯酒下肚,雙方之間關係頓時拉近不少,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南宮瑾又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又端起滿杯,柔聲說道:“嶽老弟苦儘甘來,將來前程似錦,小兄預祝你以後平步青雲,乾。”
“好,借你吉言,乾了,哈哈”嶽鵬飛端起酒杯又一飲而儘。
“哈哈好,痛快,哈哈”南宮瑾放下酒杯,大笑說道。
“不知嶽老弟在哪兒下榻,一會兒小兄送你一程,酒以後再喝,今天適可而止,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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