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傳出後,北岸具備出戰資格的包廂看台裡,立刻衝出一人。
站上戰台,他眼珠子通紅,怒吼起來。
“南宮瑾,我吳昊要向你挑戰”
一青年壯漢,向著南宮瑾的包廂看台大聲吼叫,怒目挑釁道。
“等你進入前十,隨時恭候,現在嘛,你還沒資格說這種話。”
南宮瑾輕飄飄的聲音傳出。
南岸一個資格戰前十的天驕,硬著頭皮走出,上了戰台。
“南岸古一帆,前來應戰。”
這一戰,火藥味十足,轟鳴不斷,北岸像是瘋了尤其是吳昊招招致命,隻攻不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那種對南宮瑾的憤怒,此刻全部發泄出來,使得南岸古一帆節節敗退,見情況明顯不對,早早認輸,敗下陣來。
此後第八場,北岸上場的天驕,如打了雞血一樣,煞氣滔天,上了戰台就開始瘋狂出手。
拳拳到肉,心中憋著一口氣,要打入前十,向南宮瑾挑戰,雪洗恥辱,就好像南宮瑾成了他們北岸公敵一樣,不可饒恕。
“一定要贏,進入前十,好去乾掉南宮瑾,讓他也嘗試一下,失去半條命的滋味。”
“王八蛋,老子寧可觸犯大賽規則,也要廢了他。”
“廢了他,隻要留他性命,大賽主辦者都不會處罰太重,無論是誰,廢了南宮瑾,那就是北岸的英雄。”
北岸的剩下能比賽的天驕,都恨不得使出全部的手段。
所以個個都戰意滔天,沒想到因為一個南宮瑾,反而激起了他們的鬥誌,激發更大的潛力來應對接下來的大戰。
不出所料,南岸天驕再次丟掉了比賽的勝利,受傷暈倒,被抬下戰台。
很快,輪到第九場的開始,趙元深吸口氣,腳下生風,飄然落入戰台。
“南岸趙元,誰來?”
憋屈的趙元,一上台就大吼,霸氣十足。
這可是南岸資格賽排位第一的天驕,不是靠憤怒和勇氣就能擊敗的對手,實力擺在那兒,北岸天驕除北岸三傑外,誰見到都發怵。
此戰沒有驚心動魄,畢竟趙元是南岸排位第一,北岸出戰的天驕,儘管也有不俗的實力,在北岸排位第五,可與趙元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二人出場,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北岸的天驕立刻鮮血噴灑戰台,好在及時止損,馬上認輸,黯淡退場。
趙元獲勝,淡然返回包廂看台時,南岸觀眾發出強烈的歡呼聲,畢竟趙元止住了一邊倒的頹勢,讓南岸顯得並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不愧是排名第一的天驕,氣息悠悠綿長,幾乎沒動用修為,就憑身體力量,輕易擊敗北岸排五的對手。”
四道神識掃視的副城主中,其中一位副城主向其他三位讚歎道。
其他三人也默許的點點頭,神識再次掃過包廂看台的趙元。
最後一輪開始了,兩邊都是排位靠後的天嬌,對戰起來也是半斤八兩,實力相當。
一番博弈之後,戰鬥打出火氣,兩敗俱傷,鮮血灑滿戰台,各斷一臂,都被抬下了戰台,雙方第十場戰平。
這種情況下,主持賽事的商議決定,加賽一場,由南、北兩岸各資格賽排名十一的替補出場,再戰一輪。
隨著知事張衝宣布規則出台,全場觀眾又一次騷動起來,意想不到的局麵開始了。
北岸替補天驕飛身上台,對著南岸陣營天驕抱拳喝道:
“南岸的?那位上台,李虎在此恭候。”
一道倩影劃過空中,柔纖輕曼、嫵媚纖弱的青春少女,落在戰台上,台下觀眾一片嘩然。
“南岸楊蘭,前來領教。”
楊蘭柳眉微蹙,一雙鳳眼炯炯有神。
嶽鵬飛心底一顫,語無倫次的指著楊蘭向南宮瑾說道:
“她她她怎麼也參加了資格賽,這這個有點可她我認識。”
南宮瑾也是一震,沒想到走出的,竟是一位女性武者,還是很漂亮的那種。
因他資格賽幾乎是被保送的種子人選,所以其他的較量他根本就沒觀看,一瞬間愣在當地,連嶽鵬飛的結巴語言,都沒聽進去,當耳旁風。
嶽鵬飛做夢都沒想到,楊蘭和李虎都分彆報名參加了比賽,代表南、北兩個陣營,而且排位一樣,成為替補出場,都說冤家路窄,寫書的都不敢這麼安排,真是奇巧。
李虎的震驚同樣不亞於全場觀眾,一時傻不拉唧的站在台上,愣沒回過神來。
“早就想向你討教了,出招吧。”
楊蘭麵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此言,李虎一股怨氣衝上心間,練氣八層威勢由內而外頃刻散出,寬背大刀在手,順勢僚了過去。
楊蘭青峰劍‘蒼浪’出鞘,氣運右臂,一躍三點頭,劍鳴聲中,形成一片劍幕,‘叮、叮’刀劍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個勢大力沉,一個巧力卸勁,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苦戰之後,不分伯仲,鬥得旗鼓相當,一時半會兒,很難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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