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到,南宮瑾看了嶽鵬飛一眼,轉身躍出,輕飄飄的落在戰台上,隨後喬風也來到戰台,對麵而立。
雙方都沒有言語,立即上前開打,南宮瑾畢竟是生力軍,劍光飛灑,如水銀瀉地。
喬風左衝右突,沉著冷靜,刀鋒蕭瀟,全力抵擋,時間一長,還是顯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險象環生。
南宮瑾一鼓作氣,攻勢不減,每每攻其必救,氣勢占優後,劍法再變,瞬間漫天劍影,包裹住喬風,封其退路。
‘叮、錚、鐺、唰’之聲,不絕於耳。
喬風喘著粗氣,胸口急劇起伏,鬢角流下汗水,艱難應付,心中懼意漸生,頭皮發麻,腳下發虛。
‘鐺、噗’的兩聲,喬風一屁股坐地,大刀哐的墜地,肩旁被南宮瑾的長劍刺出了一個對穿窟窿,鮮血噴出兩米多遠。
南宮瑾正要再次出劍,喬風傷口都顧不上捂,連忙擺手說道:“我認輸,不要過來。”
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生怕南宮瑾再給他來上一劍,小命就沒了。
南宮瑾輕蔑的看著喬風,後者耷拉著腦袋,氣息混亂,再無再戰之力。
喬風被扶下去後,南宮瑾也就地一躍,回到自己的包廂看台,趕緊恢複體能。
進入三強的名額,就此產生,他們是:趙元、許晃、南宮瑾,接下來的重頭戲,也即將拉開序幕。
“間隔時間已到,前三強天驕排名戰,你三人可自由挑選對手決鬥,現在開始。”
知事張衝話音剛落,“唰”的一聲,許晃戰已站上了戰台。
“南宮瑾,上來受死。”許晃聲音如雷,響徹全場。
南宮瑾正要縱身上台,身後嶽鵬飛說道:
“南宮兄,我觀許晃走路雙肩微晃,下盤必然不穩,應該是他的軟肋,多攻下三路。”
南宮瑾回頭一震,驚奇的看了嶽鵬飛一眼,點了點頭,縱身上了戰台,說道: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不要逞口舌之利,當心被打臉喲。”
南宮瑾白衣飄飄,笑吟吟的站到戰台上,姿態美妙至極,人本俊秀,這樣亮相,顯得瀟灑出塵,還沒出手,已贏得一片喝彩聲,尤其青春美少女,叫得更歡。
許晃心頭怒起,眼中快要噴出火來,雙目圓睜,厲聲喝道: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受死吧。”
說完拔劍出鞘,跨步上前,一招白鶴晾翅,攻向南宮瑾左肩。
南宮瑾一笑道:“還急了,這又何必。”
說完左手一勾,劍從鞘飛出,右手一把抓住,順勢一閃,劍隨手出,斜刺挑開對方的劍,挽了個劍花,朝許晃膝蓋刺去
一連幾次強攻,都被南宮瑾輕描淡寫的禦勁化開,許晃心中實是吃驚不小,心想這小子劍法精湛,內力深厚,確實不可小覷。
不敢怠慢,一個反身,就在南宮瑾的劍快到腰際,唰的還了一招,這一招擋的恰到好處,許晃隨即一擊三點頭,向對方肩頸刺了過去。
南宮瑾劍鋒一轉,急急變招斜閃,許晃劍光連閃,不離對方肩頸要害,完全是拚個兩敗俱傷的戰法,每一次出招,都用的險惡異常。
南宮瑾長噓一聲,長劍一圈,身形一轉,隻見劍光急起,銀光精芒,繽紛飛舞,劍風颯颯,許晃四周都是他的影子,就如有數十人持劍,從四麵八方疾攻而來。
許晃矗立台心,不敢移動半步,但見人影閃時,便是出劍急刺,每一劍都快如閃電,有如蜻蜓點水,一掠即過,雙方你來我往,處於焦灼狀態。
主持台上,城主王強和四位副城主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比鬥,不時的點點頭,發出讚歎之色。
“這兩人一個劍法精妙,大氣磅礴,一個穩準狠辣,劍風犀利,恰是功力悉敵,難分伯仲。”王強笑讚道。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許晃和南宮瑾是這些年來我劍封城難得的人才,將來潛力無限。”一副城主隨即說道。
“狹路相逢勇者勝,隻要不危及到生命,不要打斷他倆決鬥,傷筋動骨是可以的。”王強補充道。
“好,就按城主意思辦,隻要不威脅到性命,不乾涉比賽。”另一副城主點頭回答道。
嶽鵬飛雖然沒和人動過武,但眼光犀利,悟性很高,通過這段時間觀看比賽,修為和臨場體會都精進不少。
識得南宮瑾劍法的精微奧妙所在,他戰了這麼久,還沒有一招是施展的殺手,都是留有餘地,未出儘全力。
高手比鬥,勝敗生死,相差隻在毫厘之間,雖然雙方險招迭現,而南宮瑾遇險的次數比許晃要少的多。
許晃出儘全力,還隻是僅僅打個平手,心頭有點焦急,何況之前南宮瑾與喬風還先戰一場,體力有所消耗,如果這樣還打成平手,明顯南宮瑾要技高一籌。
看來隻有殊死一搏了,許晃暗忖道,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大開大合,一副隻攻不守,兩敗俱傷的打法。
對於許晃這種不要命的攻擊方式,南宮瑾也集中精力,不敢大意,因為稍不留神,就會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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