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陸,乾州靈寶閣,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是沒有嶽鵬飛的消息。
上官宏如坐針氈,師尊在通天洋上空失去蹤跡,小師叔如今又下落不明,這讓他不免也亂了方寸,一時六神無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上官婉在一旁道:“父親,這麼久了,恐怕嶽公子已凶多吉少,您老人家急也沒用,還是順其自然,希望嶽公子自求多福吧。”
上官宏把眼一瞪,氣呼呼的說道:“自求多福?你不知道嶽公子對我們,對整個九州大陸意味著什麼,那可是九州大陸將來唯一的希望,你懂什麼?”
上官婉一聽,頓時懵了,心想“這嶽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父親竟然是如此看中他,我看那嶽公子也沒什麼特彆的呀。”
於是小心翼翼的看著上官宏,道:“父親,那嶽公子到底有什麼三頭六臂,如此重要,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上官宏正要開口說話,這時門外有下人稟報,說是有青雲宗副宗主南宮瑾來訪。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於是上官宏對外麵說道:“請青雲宗南宮副宗主,到會客廳待茶,我即刻就到。”
於是父女二人,起身向會客廳的方向趕去。
“上官閣主,小侄南宮瑾,冒昧而來,多有打擾,還望恕罪。”南宮瑾抱拳一揖,微笑說道,接著又向上官婉拱手致意,眨眼一笑。
“哈哈哪裡話,南宮副宗主客氣了,你能來,我靈寶閣蓬蓽生輝,高興還來不及,來,請坐。”上官宏也笑道。
南宮瑾坐下又拱手道:“小侄這次前來,是想向上官閣主和婉兒小姐,打聽一個人?”
“哦,南宮副宗主,你想要打聽誰呀?”上官婉特意把副宗主三個字,加重了語氣,笑著問道。
南宮瑾眼睛一眯,道:“上官閣主,婉兒小姐,我義弟嶽鵬飛,已離開乾州多日,甚是掛念,我來,是想打聽一下,上官閣主在東部五州交際廣泛,有沒有辦法打聽到,我二弟嶽鵬飛的消息?”
上官宏父女二人聽後一愣,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沉默半響,上官宏才開口說道:“這樣吧,婉兒,你把南宮副宗主,帶到我住的閣樓二樓,我隨後就來。”
說完上官宏起身,匆匆向外麵行去。
上官婉把南宮瑾,帶到了閣樓二樓客廳,蓉兒也在其身後跟隨。
不一會兒,上官宏也進到客廳。
“南宮副宗主,你和嶽公子的事情,之前婉兒都告訴我了,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為防止隔牆有耳,我剛才已啟動了陣法,現在開門見山了。”上官宏一臉嚴肅的說道。
南宮瑾一看上官宏臉色,知道事情不簡單,於是也拱手肅立道:“上官閣主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外人,我叫您一聲上官伯父,您就叫我南宮好了。”
上官婉這時也不禁端坐一旁,收斂起微笑,隨身而來的蓉兒,也躬身退出,關上房門,下樓到外麵警戒。
“實不相瞞,南宮賢侄,你義兄嶽鵬飛嶽公子,與我靈寶閣淵源頗深,可以這麼說,他和我是同門中人,親為一家。”上官宏道。
南宮瑾心頭一震,忖道:二弟與外界很少打交道,這怎麼什麼時候,還跟靈寶閣總閣主成了同門了?
上官宏接著又道:“因機緣巧合,嶽公子成了師門重要人物,我見了他,也得尊稱一聲小師叔。”
南宮瑾和上官婉一聽,心頭都是嚇了一跳,這嶽鵬飛的身份,越來越神秘了。
上官宏看了二人一眼,道:“兩月前,小師叔暗中去中州,調查一件棘手的事情,不料在通天洋上空,雲船遭受外力解體,人也隨之失去了蹤影,目前多方查找,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南宮瑾內心一顫,不由發聲問道:“那那是遇到了有人偷襲,還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目前還不得而知,雲船都裂成了碎削,也沒有發現那一時間段,有什麼高手,出現在哪片空間。”這時上官婉起身道。
上官宏又道:“南宮賢侄,你知道嗎?其實你們青雲宗突變,宗主易主,也是你二弟嶽鵬飛所為,現宗主豪俠彭飛和嶽鵬飛是同一人,那隻不過是他的一具分身而已。”
“什麼?同一人?還分身?啊那是不是就是說,我二弟的修為,豈不是早已到達了元嬰期,元嬰修士,那可是陸地神仙般存在啊。”南宮瑾一聽,震撼莫名。
上官宏點了點頭,道:“是啊,這樣有天賦的絕世天驕,在九州大陸東部少有敵手,又怎麼會無辜消失呢?”
“除非不可能。”上官宏搖了搖頭,嚇出一身冷汗。
南宮瑾不解道:“除非什麼?上官伯父?”
“除非有仙人出手,不然嶽公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讓雲船在高空解體,而又沒一點搏鬥的痕跡或聲音。”上官婉直接開口道。
這時上官宏開口道:“這麼多年,還從沒聽說過有仙人,在九州大陸露過麵,聽說仙人,一般都不再過問紅塵俗事,隻是常年打坐,希望早日飛升仙界,遨遊九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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