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大堂,一眾高層齊聚。
“城主大人,去青川縣城的人回來了,他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所謂的彭公子,沒什麼背景,也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隻是路過,碰巧遇到雲嶺商隊,順道一起來的雲嶺縣城,他隻是”
其中一武者,手裡拿著一張信稿,是傳回來的信息,如實稟報道。
陳軒彬一皺眉,不悅道:“什麼?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你說的隻是是什麼意思?”
那武者拱手道:
“此人是在雲嶺商隊出發的當天,從東門進的城,去了清溪茶樓喝過茶,然後就在城裡閒逛了半天,據當天南天門廣場的眾人反映,他根本就沒有修為,隻是一名文弱書生,為了尋求保護,才跟著雲嶺商隊一起來的雲嶺縣城。”
陳軒彬‘啪’的一聲,把手裡的茶碗摔的粉碎,怒道:“陳彪呢?去,把他給我找來。”
不一會兒,還在家中養傷的陳彪,被帶到了大堂,他見一眾高層都盯著他看時,心裡突的一愣,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副城主陳金定,一把奪過信稿,扔在陳彪腳下,氣憤的說道:“嗬嗬,知事大人,你這傷不會是你自己弄的吧?怎麼編排起瞎話來了?”
“什麼瞎話,副城主,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就沒聽明白。”陳彪是一頭的霧水,連忙撿起信稿,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上方的陳軒彬冷哼道:“哼哼,陳彪,你口中的那什麼彭公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神秘高手,他就是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文弱書生,嘿嘿,還深不可測,他那是為了尋求庇護,才跟著雲嶺商隊來的縣城。”
陳彪一聽,腦袋‘嗡嗡’作響,趕緊躬身說道:“城主,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更沒必要撒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檢查屍體,看看每人太陽穴上陷入的樹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陳軒彬一聽,看了陳金定一眼,後者心領神會,於是一招手,帶領著幾個屬下,立馬向堂外走去。
一炷香的時間,陳金定又回到大堂,隻不過此時,他臉色發白,走路都帶著蹣跚,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嘴裡喃喃說道:“這不可能,怎麼會?”
城主府的一眾高層都愣住了,咋回事?走之前都是好好的,一會兒功夫,怎麼回來就變成失魂落魄的了。
陳軒彬也疑糊起來,心裡‘戈登’一下,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厲聲訶道:
“老二,什麼情況?你倒是說說。”
聲音直擊心靈,陳金定頓時一個‘激靈’,神智瞬間驚醒。
連忙拱手說道:“城主,此事還真有蹊蹺,我仔細的再三察看了死者的屍體,發現一個現象,他們太陽穴上所中的樹葉,手法絕非一般人所為,金丹境後期以下,絕對做不到。”
“老二,你什麼意思,你是說,難道”陳軒彬思索道。
陳金定定了一下神,憤怒道:“除非靈寶閣陸家主親自出手,不然在雲嶺縣城,誰還有這份功力,瞬間殺死那麼多高手。”
“不可能,我們是有過約定的,兩家紛爭,金丹修士,不得插手常規事務,他們靈寶閣陸家,真敢不顧道義,一意孤行不成。”陳軒彬勃然大怒。
。。。。。。
第二天一大早,靈寶閣牌坊前,浩浩蕩蕩的來了一大群人馬,光金丹期修士,就有十位之多,當先之人,正是雲嶺縣城的城主陳軒彬。
這一出動,立刻引起了全城轟動,一傳十十傳百,不大一會兒,周圍迅速擠滿了圍觀的人群,紛紛湧到靈寶閣大門前,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情況啊?難道是城主府,要和靈寶閣開戰了嗎?”
“這殺氣騰騰的,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你看,城主府的高層,全都露麵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一旦動起手來,那可是血流成河,生靈塗炭了。”
“說什麼風涼話呢,一旦開戰,那就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你我還能討得了好。”
“是啊,到時全城的居民,都會受到牽連,你得意個啥。”
此時靈寶閣內,包括陸家山莊,都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一時間人心惶惶,眾高層都齊聚在議事大廳,商討對策。
偏偏這個時候,主事之人,陸家的家主陸聰,幾天前又匆匆閉關了,一切事務交給了大長老在打理。
大長老陸謙,本身隻是金丹中期修為,一聽見城主府全體出動,嚇得亂了分寸,一時竟然沒了主意。
這時陸風急匆匆奔來,在廳外稟報道:“大長老,那陳軒彬傳話來說,要家主出去說話。”
“知道了,你去外麵候著,沒有我的指令,任何人不可輕舉妄動。”陸謙大聲道。
隨後又扭頭,對旁邊的一中年男子道:“六長老,你去組織好人手,特彆是築基期修士,守護好陸家山莊的安全,防止他們搞破壞,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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