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充郡,是坤州境內下轄最大的一個郡。
因其物產豐富,水、陸路交通四通八達,成為了坤州十二郡中,商業最為繁華的地方,各方勢力盤踞於此,盤根錯節,自古有句諺語,‘坤州興亡,南充有責’的說法。
九州大陸最大的商會靈寶閣,其分部就座落在,南充郡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上,這條街叫南大街,幾乎在坤州排名前五十的商家,就有總部或分店,紮根於此。
這一天,在南大街靈寶閣的大門前,來了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俊朗的麵容下,有著一股超脫凡塵的氣質,與眾不同。
這人,當然就是從雲嶺縣城,匆匆而來的‘彭公子’,嶽鵬飛了。
剛靠近靈寶閣的大門,就見一管事模樣的中年人,快步走到嶽鵬飛麵前,躬身道:
“請問,是從雲嶺縣遠道而來的彭公子嗎?”
嶽鵬飛一愣,道:“怎麼?你認識我?”
來人拱手道:“上麵有過交待,並傳來有彭公子的肖像,所以小人一眼就認出了您,小的在此處已恭候多天了,一直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說完又從袖中抽出一幅畫像,雙手遞給了嶽鵬飛。
嶽鵬飛展開一看,‘嗬嗬’,裡麵正是自己的模樣,畫的栩栩如生,跟本人一模一樣。
心裡忖道,這陸聰不愧是一閣之主,看來早就作好了安排,把自己要來南充郡的消息,早早的通知了南充郡的靈寶閣,還專門配了畫像,心細如發。
那中年男子隨後一招手,從對麵的巷子裡,跑出來一輛豪華裝飾的馬車,轉眼間就停在了嶽鵬飛麵前。
這時,那中年男子跨步上前,卷起了簾子,從裡麵彎腰走出來一位,十二、三歲的童子,恭敬的站在車頭,用略帶變聲期的稚嫩聲道:
“公子,請上車。”
嶽鵬飛微微一笑,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跨上了馬車,一低頭,鑽了進去。
那童子向中年男子一拱手,也跟著進到車裡,中年男子順勢放下了簾子,盤腿坐在車頭的車把式,雙手一緊馬韁,‘蹄噠蹄噠’之聲響起,馬車朝不遠處的一條巷道馳去。
裡麵的布置,簡直可以用奢華來形容,裝飾考究無不顯示出,靈寶閣的富麗堂皇。
那童子從角落拿出一個,隨時蘊養好的茶壺,給嶽鵬飛斟上一杯香茗,一股清香,頓時彌漫整個空間,沁人心脾。
“公子,請用茶。”
那童子雙手端著茶碟,恭敬的放到嶽鵬飛麵前的紅木小桌上,然後半跪著蹲到一邊。
一連串的動作,一看就是經過專門的訓練,而且還有一定的功底,茶水在其手中,紋絲不動。
馬車大約走了一個時辰,才慢慢的停了下來,車簾掀開,嶽鵬飛一步跨出馬車,站到地上。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上前躬身說道:“彭公子,歡迎來到南充郡,這裡是靈寶閣閣主的府邸,請。”
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恭敬的退到一旁。
嶽鵬飛抬頭一眼,高大古樸的門樓,上寫五個大字,‘伴青山彆墅’
隨後嶽鵬飛就被帶到了一處閣樓前,上寫‘仙客居’三個大字。
進到仙客居,一進大廳,就有人送上一杯香茗,那中年管家,就請嶽鵬飛在上首坐下,然後躬身說道:
“彭公子,我叫周瑜,是閣主的管家,閣主去了坤州,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臨走時對屬下有過交待,讓您安心在這裡住上幾天,讓我們好好接待,其它事情等他回來了再說。”
嶽鵬飛點點頭,倒也沒法細問,畢竟自己剛初來乍到,具體的情形,隻有等閣主回來了才好決定。
過了兩天,正午時分,那管事周瑜,帶著一位六十左右,須發花白的老者,行色匆匆的來到了仙客居。
原來,這須發花白的老者,正是南充郡靈寶閣的閣主,號稱‘一葉飄飛’的舞長空,元嬰中期修士,以身法飄忽見長。
“南充郡靈寶閣,現任閣主舞長空,見過彭公子。”老者一見到嶽鵬飛,立即躬身道。
“嗯,你就是舞長空,舞閣主?坐下說話吧。”嶽鵬飛道。
管家周瑜也向嶽鵬飛行了一禮,轉身退出了大廳。
大廳隻剩下他兩人的時候,嶽鵬飛右手從須彌戒指上一抹,拿出了代表自己的信物‘閣’字令牌,在舞長空眼前一晃,隨即就又收了起來。
舞長空當然是知道‘閣’字令牌的,見到令牌,連忙站起一禮,道:“南充郡靈寶閣閣主舞長空,再次見過尊上。”
也許是剛剛回來,舞長空胸口還在急劇的起伏,喘著粗氣,麵色發白,風塵仆仆的模樣。
嶽鵬飛略一打量,眉頭一皺,沉聲問道:“舞閣主,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唉尊上,一言難儘,收到雲嶺縣陸閣主的傳信,信上提到,尊上要急需找尋西部四州的位置地圖,這件事在西部四州來說,算是稀有寶物,各州隻有州主才有收藏。”
舞長空喝了口茶水,平複了一下情緒,又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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