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穀,因其地勢險要,深山峽穀又人跡罕至,所以平時不會有人來到這裡。
再加上周圍都是高山大川,崇山峻嶺,隻有唯一的一個進出口,曆來都是一個死胡同,沒人願意來此。
現在不同了,雷鳴穀的外圍,聚集了大量的高手,元嬰期修士也不在少數,他們都是參與這次,圍剿盜賊的王府高手。
夜幕降臨,在一處山巔,有一個麵色蠟黃的年輕人,穿一身藏青色長衫,腰懸一把镔鐵長劍,來人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一個鷂子翻身,瞬間下到雷鳴穀口,略一定神,便向裡麵大搖大擺的飛去。
這年輕人,當然就是嶽鵬飛的分身所扮,他如今本體已晉升天人境,其分身修為雖然不及本體,但也達到了元嬰期巔峰,所以由分身出馬,應付當下的危機,已經充分足夠了。
穀口監視的王府高手,紛紛出手,擋住了嶽鵬飛的去路,把他圍在中間,其中一元嬰中期的老者,花白胡須,怒目開口道:
“來者何人,此地已被劃為禁區,不得入內。”
“哦,嗬嗬,大陸朝天,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你們管不著吧。”嶽鵬飛冷笑道,聲音沙啞。
花白胡須老者動怒了,嗬斥道:“大膽,不想死的,快滾,休得多言。”
嶽鵬飛不再廢話,長劍出鞘,真氣灌入劍身,一招夜探八荒,瞬間形成一個圓弧,將眾人全都罩在光圈內。
眾人大吃一驚,明明是向著眾人出手,可每人都感覺那數不清的清輝劍尖,都是在朝自己一人攻擊,紛紛拿出了看家的本領,拚命抵擋。
一陣‘叮叮叮’之聲入耳,眾人一觸即潰,紛紛倒身後退,有數個修為較弱的之人,‘砰砰’倒地不起,寶劍飛出老遠,大口噴出鮮血,暈了過去。
剛才那發話的元嬰中期花白胡須老者,握劍的右手不禁微微顫抖,肩膀發麻,要不是功力深厚,差點兵器脫手。
這年輕人是誰?怎麼出手如此霸道,一招之間,就擊潰了這麼多的高手,此人修為之高,看來在場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那老者心裡忖道,不禁心生怯意。
嶽鵬飛頭也不回,縱身躍向高空,身體化作一道灰影,眨眼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那為首的花白胡須老者,不敢怠慢,轉頭對身後之人說道:“趕快,向王府報信,元嬰期的修士,跟我去追敵人,剩下的守住穀口。”
說完,帶頭朝深穀飛去,其他元嬰高手,也紛紛跟上,六位元嬰期的高手,化作六道黑影,淹沒在黑暗之中。
嶽鵬飛一進入深穀,神識散開三千裡,尋找著秦配的氣息
。。。。。。
話說靈寶閣的閣主秦配,重傷之後,慌亂之間,被逼進了雷鳴穀,由於雷鳴穀到處都是深山峽穀,霧氣常年不散,沒過多久,就迷失了方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看到前方有一座山峰,降落在半山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取下蒙在臉上的麵巾,臉色蒼白。
擺脫了追兵,警惕一放鬆,‘哇’的又吐了幾口鮮血,體能急劇的下降,渾身搖擺不定,再沒了半點力氣。
秦配從儲物戒拿出幾粒丹藥,一把扔進口中咽下,稍頃恢複了點點氣力,蹣跚著往山峰下麵艱難的移動。
最後,終於是在接近穀底,找到了一個山洞,稍微做了一下遮掩,就爬進洞內,找到一處平坦的岩石,坐下開始療傷。
秦配知道自己現在,傷勢極其嚴重,沒有行動的力氣,不抓緊療傷,萬一敵人尋來,沒有一點抵抗之力,隻怕會凶多吉少。
好在這山洞不大,洞口也極為隱秘,一時半會兒,敵人也未必能找到,可以放心。
第二天一早,秦配從療傷中醒來,傷勢好了一些,可以正常的行動了,睜開雙眼,透過洞口的晨光,仔細打量起這個山洞,才發現這個臨時的棲身山洞,原來是一野獸的巢穴。
四周殘留下的一些野獸的糞便,惡臭味兒陣陣襲來,令人作嘔。
秦配站起身來,正準備起身去到洞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突然聽到一陣‘哼哼哧’的聲音,由遠及近,向洞口不斷的靠近。
野豬發出聲音,難道這是野豬的洞穴,秦配心裡忖道。
正琢磨著,這時,洞口光影一閃,一頭千斤左右的雄性野豬,露著兩顆碩大的獠牙,目露凶光,咆哮著衝進洞來。
秦配心裡一顫,要是在平時,他倒是無所畏懼,可眼下,自己的傷勢剛恢複了一點點,洞內空間又狹小,對付起來可能並不輕鬆。
秦配連忙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柄短劍,洞內狹小,長劍施展不開,雙眼緊盯著那頭野豬,做好了一搏的準備。
那頭野豬,老遠就聞到了生人的氣息,進洞一看到人類,便咆哮著直撲秦配而來。
秦配眼疾手快,瞅準時機,短劍一撩,真氣灌入劍尖,側身朝那野豬的命門刺去。
那頭野豬一下子撲空,命門處劃出一道口子,鮮血直流,反身又朝秦配一側,‘哼哧’著撲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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