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一陣盔甲聲響起,四五個守衛上前,瞬間將青年男子圍了起來。
“大膽,城門重地,你敢公然挑釁,衝撞城門守衛,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那隊長模樣的守衛,大剌喇的道。
‘哐啷啷’眾守衛拔出了腰間的兵刃,大有一副圍剿的架勢。
青年男子毫無懼色,就那麼不丁不八的站著,冷聲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幫仗勢欺人的家夥,不給你們一點厲害,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一起上吧,你們要是能讓我雙腳移動半步,那就算我輸。”
“反了天了,大夥一起上,給我剁了他。”那隊長模樣的守衛,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道。
彆看這幫城門守衛,平時懶散慣了,一旦動起手來,個個都露出一股凶悍之氣,平常應該都練習了一套合擊之術。
一片刀光劍影之中,猶如形成鐵桶一般,瞬間就把青年男子,圈在裡麵,轉眼就失去了身影。
‘喀嚓’
聲音不斷響起。
劍影瞬間消失,隻見那圍在青年男子周圍的守衛,就像是被誰使用了定身術一樣,每人手中都握著半截斷劍,另外半截掉落到地上,全都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隻有那青年男子還保持原來的姿勢,冷漠的站在他們中間,雙腳還是那樣不丁不八的站著,沒有移動分毫。
太快了,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特彆是那隊長模樣的守衛,驚恐的張開大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時間好像也被定住了一樣,過了片刻,人群中不知是誰帶頭鼓掌,其他排隊等候的人也紛紛鼓起掌來,刹那間一片嘩然。
這時,其他幾處盤查的守衛,大約有二十多人,拔出隨身佩劍,紛紛來到了現場,場麵頓時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這還得了,自己的地盤,竟然出現這種情況,臉丟大發了,這場子必須要找回來。
這種想法,成了在城門口眾守衛心中,唯一的選擇。
危急時刻,突然,一道震撼心靈的聲音,從城內不遠處傳來。
“住手,城門重地,不得械鬥,違令者一一斬!”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黑須壯漢,頭戴一頂精致的頭盔,身著一襲白色華麗的戰袍,腰佩鑲嵌玉石的寶劍,威風凜凜的來到眾人麵前,開口道:
“誰能告訴我,這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巡察使大人,這廝膽大包天,公然挑釁我水穀郡城門守衛,還弄斷了我手下的佩劍,罪該萬死,請大人做主。”那隊長模樣的守衛,忙上前稟報道。
原來,這黑須壯漢,就是水穀郡,巡察水穀郡城八門的巡察使,今天例行巡查,正好巡查到這裡,剛好碰上這檔子事。
巡察使瞟了青年男子一眼,瞪眼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還是讓他來告訴你吧?”那青年男子手指不遠處,還一臉發懵的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巡察使,並沒有半點誇張的成分在內。
那巡察使聽完後,扭頭對圍攏的那一幫守衛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去。”
守衛‘嘩’的散去,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繼續盤查。
又對身前還驚魂未定的中年男子道:“帶上你的東西,交接完正常的手續,滾吧。”
那中年男子看了青年一眼,眼裡充滿了感激之情,回頭交了靈石,牽著馬車,頭也不敢回,快速向城裡奔去。
“至於你嘛,按照條令,稍後再收拾你,退到一邊去。”那巡察使,漠然的對那隊長模樣的守衛說道。
巡察使冷漠的看向青年男子,冷聲道:“雖然你這,也算是仗義執言,但同樣也藐視我城門法令,對守衛動手,還折斷了他們的兵刃,一碼歸一碼,我還是要拿你試問,沒意見吧?”
“嗬嗬,怎麼?你也要動手?”青年男子冷笑道。
巡察使也冷笑道:“嘿嘿,如果你束手就擒,那就沒動手的必要了?”
“廢什麼話呀,來吧,看看你這巡察使大人,有多大的能耐?”青年男子不屑道。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後麵排隊的人群,紛紛退出老遠,生怕殃及到自己。
嶽鵬飛一皺眉頭,心想怎麼就這麼寸,偏偏事情發生在自己排的這列隊伍中,真是流年不利,什麼事都讓自己趕上了,眼看就要輪到自己進城,給卡住了。
有些急於進城的人,一看這情況,趕緊換了隊伍,排到其他進城的隊伍中去了。
兩人很快拳腳相交,戰在了一起,一時間你來我往,鬥的不相上下,好在兩人都有所控製,場麵涉及不是很大。
一個以擒拿限製為主,一個以防守反擊為輔,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久戰不下,那巡察使開始有點著急了,作為一個八門的巡察使,奈何不了一個籍籍無名的違令之人,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麼混,他巡察使的威嚴,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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