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不僅不殺你,還會放你離開。”
嶽鵬飛一臉的嚴肅,冷聲道。
“好好的,這位爺,您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絕不敢撒謊,如有欺瞞,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原來,此人名叫肖清河,今天出現在雲霧山山頂的這些人,一邊是水穀郡城主府的總管秦凡,而另一邊竟然是,天道盟駐瀛州分部的副舵主肖仁貴。
因現任的水穀郡府主秦寶,對依附於天道盟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沒有一個明確的正麵答複,於是天道盟駐瀛州的舵主,就派他手下的副舵主肖仁貴,來水穀郡找總管秦凡。
想通過秦凡,打聽府主秦寶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因秦凡早就被他們拉攏,名義上是秦寶的總管,實際上卻是天道盟在水穀郡的眼線,水穀郡大小的事情,天道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如此機密的事情,舵主當然要派人來親自落實,順便商討下一步的計劃,一旦秦寶不同意,就準備把他清除掉,讓秦凡來主政水穀郡,好進一步控製水穀郡各方的勢力,為其所用。
而肖清河等四人,又是從小就一直跟在,肖仁貴身邊的心腹死士,他們四人從小就開始培養,從未離身,所以關於肖仁貴經曆的大小事情,事無巨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然,舵主是誰,沒有人能知道,聽說就算是副舵主肖仁貴,也不清楚,因為每次舵主露麵,都是戴著一副麵具,而且每一次的麵具,都不重樣,根本無法猜測。
肖清河不敢撒謊,把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嶽鵬飛。
嶽鵬飛聽完肖清河的敘述,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一次偶然的事件,竟然就輕易打探到了天道盟的消息,這天道盟如此的野心勃勃,其背後一定是在下一盤大棋,而且是很早就開始布局了。
看來他們不僅僅是針對我道門,還有要稱霸天下的野心,而潛在的最大的絆腳石,無疑當然就是道門了。
狼子野心,一定不能讓他們如願,隻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天道盟,和叛逆先覺師兄所控製的勢力,有沒有關聯,如果真要是一夥的,蛇鼠一窩,那其勢力就相當可怕了。
想到這裡,嶽鵬飛不禁感到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冷汗津津而下。
“好了,我說話算話,肖清河,現在,你可以走了。”嶽鵬飛道。
肖清河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忙起身躬身作揖道:“多謝二位爺,我肖清河感激不儘,放心,回去後我一定好好做人,不再濫殺無辜。”
說完再次一揖,小心翼翼的轉身,朝著洞口慢慢走去。
這肖清河看著年齡也不大,和雷風相仿,也就二十歲左右,臉上還帶著一股子精明之相。
在出洞口的一刹那,肖清河回過頭來,盯著嶽鵬飛低聲道:“兩位爺,可以問你們一件事嗎?”
“說吧,能說的,我肯定告訴你。”嶽鵬飛道。
那肖清河猶豫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問道:“不知道外麵他們就是剛才那幫人,都都走了嗎?”
嶽鵬飛微微一笑,朗聲道:“除了你們副舵主和秦總管逃走外,其他的人很不幸,都被這兩人臨走時,扔下的毒煙給毒死了,當然,你很幸運,被他給無意中,救了你一條命。”
說完還特意指了一下雷風,後者心裡頓時美滋滋的,笑容燦爛。
肖清河一愣,停下了腳步,遲疑了一會,反身回到嶽鵬飛跟前,‘噗通’一聲,雙膝就跪了下去。
嶽鵬飛一愣,吃驚道:“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這位爺,您好人做到底,救救我吧?”那肖清河哭著道。
嶽鵬飛一把扶起肖清河,詫異道:“肖清河,你這是從何說起,我不是答應放你走了嗎?”
“大爺,不,大俠,您是不知道,他們那幫人,個個都心狠手辣,其他人都死了,就我還活著,一旦要是讓他們知道了,無論我逃到天涯海角,都擺脫不了一死的命運。”
嶽鵬飛不解道:“怎麼可能?你還是可以回到肖仁貴的身邊,繼續為他效力啊?”
“因為我知道的太多了,又是逃回去的,您想啊,肖仁貴他們還能放過我嗎?還不得殺人滅口,以除後患。”
那肖清河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哭失聲道。
想想也是,他們的心狠手辣,嶽鵬飛是剛剛領教過的,一時間,他也沒了主意。
這時旁邊的雷風出聲道:“那還不簡單,飛哥,這小子心性還不錯,年紀又和我們差不多,要不就留下,跟著我們得了。”
肖清河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向雷風磕頭行禮,口中道:
“這位大哥,行行好,幫我說說好話,您看,我也是個苦命的人,從小都不清楚,我親生父母是誰?受他們蒙騙,才一時跟了他們,雖然做了一些壞事,但那也是被他們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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