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我問,你要如實回答,如果不老實,後果你自己是清楚的。”嶽鵬飛道。
雷驚天也上前一步,站到那黑衣人跟前,雙手垂下,做好了隨時下手的準備。
黑衣人驚恐的往旁邊挪開一點,生怕他一言不合,就下重手,嘴裡道:“不會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今晚那主持台上,穿白袍的是誰?”嶽鵬飛開口問道。
“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聽他身邊的人都叫他薛堂主,說是什麼電字堂的。”
“噢!那你呢?今晚伏擊我的,是以你為首,你不會告訴我,你隻是一個小人物吧?”嶽鵬飛輕笑道。
那黑衣人頓時臉色一變,吱唔了半天,才低頭道:“我叫吳剛,剛來瀛州不久,我是從坤州來的,到瀛州才十天時間。”
“是不是羽忠派你來的?來瀛州做什麼?說!”嶽鵬飛輕嗬道。
那吳剛一聽,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脫口道:“你竟然知道我是羽王爺派來的,這那您是?”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看來你有點不老實啊?”嶽鵬飛冷聲道。
雷驚天右手一抬,做出就要動手的樣子,吳剛忙又挪了一下,趕緊道:“彆彆,我說,我確實是坤州羽忠派過來的,來瀛州是為了見,天道盟駐瀛州分部的舵主,向他要一個人。”
“那舵主是誰?叫什麼名字?你向他要一個什麼樣的人?要來乾什麼?都給我說清楚了。”嶽鵬飛緊張的追問道。
“好,我說,舵主是誰我不知道,因為我至今都沒有見過他一麵,羽忠安排我來瀛州,是向天道盟駐瀛州的舵主要一個女人,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樣的女人?”嶽鵬飛心底一顫,吃驚的大聲道。
那吳剛一翻身,跪在地上,磕頭道:“這個我確實不知道,羽忠隻是派我來瀛州,和瀛州天道盟的舵主一道,將這個女人帶回坤州,其它的我什麼也不清楚,爺爺,饒命啊!”
“羽忠既然安排你來瀛州,想來你在羽忠手下,也不是一般人吧?”嶽鵬飛冷冷的問道。
“我其實我是羽忠,十五年前收的關門弟子,也是羽忠王爺最喜愛的弟子之一,所以這次派我來辦這事,他最放心。”那吳剛磕頭道。
嶽鵬飛進一步追問道:“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計劃動身返回坤州?”
“原本是我過來後,就立即動身,返回坤州的,是我見地下擂台好玩,想親自參加一下地下擂台賽,等結束後,再返回坤州。”那吳剛不敢撒謊,如實回答道。
嶽鵬飛皺了一下眉頭,道:“你知道瀛州天道盟的舵主叫什麼名字嗎?他的老巢在那兒嗎?”
“不知道,我一來就被安排在悅來茶樓住下,至今都沒有見到舵主本人,他叫什麼就更不知道了,來時師尊也沒有向我提及。”
情況越來越複雜了,嶽鵬飛一時間心亂如麻。
沉聲問道:“那所謂的什麼電字堂的薛堂主,你總該見過他本來麵目吧?那他是住在什麼地方的?”
“這幾天他也是在悅來茶樓落腳,每次見麵他都戴著不同的麵具,從不以真麵目示人,住什麼地方我就更不知道了,這些我說的都是實話,絕不騙人。”吳剛回答道。
想了一下,吳剛又弱弱的道:“不過,每天午時,他都會一個人出去一趟,傍晚了才回到茶樓,不知道這個,對你們有沒有用。”
“這個你不用管,你隻要把你能想到的,全都告訴我們就行了。”嶽鵬飛冷冰冰的道。
雷驚天怒道:“還有什麼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快說?”
“沒有了,能想起來的,我都全告訴你們了,真的,絕對不敢有所隱瞞。”吳剛向雷驚天磕頭道。
嶽鵬飛嘴皮微動,向雷驚天傳音道:“雷伯父,他應該沒什麼可說的了,這人怎麼處理?”
“彭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現在這個時候,大意不得,解決掉算了。”雷驚天也傳音回答道。
嶽鵬飛點點頭,雷驚天隨手一指,吳剛就倒在地上。
雷驚天上前,一把提起吳剛,向密室外麵走去。
嶽鵬飛也隨後走出密室,抬頭望向夜空,東方魚肚白,天就快亮了。
不一會,雷驚天回來了,見嶽鵬飛一個人站在那發呆,問道:“彭飛,想什麼呢?”
“雷伯父,時間緊迫,我想請您幫一個忙?”
雷驚天嗬嗬一笑:“彭飛,你我之間,還這麼客氣,見外了哈,嘿嘿。”
“是這樣的,雷伯父,那吳剛不是說每天午時,姓薛的不是都要出去一趟嗎?白天人多眼雜,我想讓您和我配合,跟蹤一下那姓薛的,看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嶽鵬飛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隻是要這樣才能認出,中午從悅來茶樓出來的,哪一個才是他呢?”
嶽鵬飛皺眉道:“那吳剛說出了一個細節,姓薛的雖然麵具常換,但衣服並沒有變化,始終穿一身白袍,證明他很喜歡這個顏色,這也許就是個突破點,咱們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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