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二人突然分開,氣喘籲籲,兩人額頭都已見汗,胸口急劇的起伏,打不動了,隻能稍作休息。
馮白大刀垂地,踹息道:“白家小子,一天一夜了,你依然還是勝不了我手中的大刀,你白家的土屬性功法,也不過如此,今天我就要將你白家斷後,看你白家今後還拿啥跟我們王府爭。”
“嗬嗬!馮白,你個雜碎,玄武神功,世間無敵,我看這本來就是個笑話,今天你要是死在這裡,你那王八老爹,也隻能仰天長歎了,還敢大言不慚。”白敬業也劍尖著地,籲氣道。
嶽鵬飛光閉眼靜心聽旁邊人嘀咕了,沒有仔細觀看他們之間的搏鬥,此時聽到他們之言,才心中一陣竊喜。
原來這兩家,竟然是分彆代表道門的兩脈,馮白修煉的是四象神功中的玄武神功,而白敬業修煉的是自家一脈,五行功法之一的土屬性功法,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馮白扭頭,看了周圍觀看的眾多大能一眼,大聲道:“你們誰要是能幫我,滅了這小子,將來我告訴父王,定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眾人聞言,有幾個開始蠢蠢欲動,腳步開始向馮白這邊移動,能欠下馮遠山王爺的一個人情,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嗬嗬!各位前輩,你們想拍馮遠山的馬屁,就不怕以後我父親,白嘯找你們秋後算賬嗎?可要想清楚了,彆到時候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把小命葬送了?”白敬業冷笑道。
那幾個已經移到馮白身邊的大能,聽後又立即停下了腳步,退回到人群中,顯得有些尷尬。
“二位公子,我們在江湖中,雖然也有那麼一點名氣,但跟二位的家世比起來,都是小蝦米,哪頭都得罪不起,所以我們兩不相幫,您二位還是憑自身的實力吧。”人群中有人開口道。
見白敬業三言兩語,就挫敗了自己的小算盤,怒氣更盛,厲聲大罵道:
“白敬業你個王八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老子今天就跟你拚了。”
說完二人又開始鬥在了一起,釋放出的餘波,連周圍的花草樹木,好些都被連根拔起,塵土飛揚。
嶽鵬飛仔細觀察著二人的氣息,發現果然如此,那白敬業使用的,正是土屬性功法,而馮白所修煉的,是先覺二師兄那一脈的玄武神功。
世事難料,一來到北通州,就有幸遇到了,先知大師兄傳下的土屬性功法,還真是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峽穀遇到先知師兄弟子的傳入,說什麼也得幫這白敬業一把。
耳邊羽蝶傳音道:“飛哥,雖然我很討厭馮白這個人,但他與我師門有些淵源,必要時我可能會出手,幫他一把。”
嶽鵬飛心中一歎,內心湧起一番苦澀,沒有作聲。
還真是冤孽,偏偏自己好不容易欣賞的一個人,竟然是天生的仇敵,冤冤相報何時了,嶽鵬飛有些心神大亂,對他們未來的前景,感到愁雲慘淡,充滿了不確定性。
趁著二人打鬥時引發的餘波呼嘯,嶽鵬飛向白敬業傳音道:
“這玄武神功,講究的是一個穩字,以防守反擊見長,注意觀察馮白每次攻防轉換,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你每次趁這個機會,用你土屬性功法的厚重,攻他下盤,他必定堅持不了多久。”
白敬業聽後內心一震,暗道:這人是誰?怎麼會同時清楚,土屬性功法和玄武神功的要領,而且還一語中的,說得頭頭是道,會是什麼人?
不過又想到對方能傳音給自己,應該是友非敵,我就照他說的去做,看能不能起到效果。
白敬業劍勢一變,等到了馮白攻防轉換停頓的一刹那,收劍左手一掌推出,效果立馬顯現,馮白麵色蒼白,朝後退了兩大步,下盤搖擺不定,嘴角竟然有鮮血流出。
看見有效果,白敬業臉上嘴角上揚,諷刺道:
“雜碎,信不信十招之內,我就要你命喪當場。”
馮白內心巨震,暗道:這小子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功力大增,好像找到了我玄武神功的弱點,要這麼再來幾下,說不定還真得喪命於此。
羽蝶見此,正準備現身相助,身旁嶽鵬飛傳音道:
“蝶兒,你想清楚了?此時出去,恐怕會引起眾怒,我看你還是慎重一點的好,再說這馮白,平時驕橫跋扈慣了,讓他吃一點苦頭,未必是壞事。”
“可現在他明明支持不了多久了呀,你要我看著不幫忙,說不過去吧,再說他畢竟和師門,是有些淵源的。”羽蝶反駁道。
嶽鵬飛篤定道:
“放心,那白敬業心裡清楚,有馮白活著,那一幫所謂的大能高手,就會投鼠忌器,不敢對機緣輕易出手,要是馮白不在了,那他白敬業,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又不傻。”
羽蝶冷靜一想,也確實說的有些道理,於是就暫時停止了細微的移動。
嶽鵬飛又向白敬業傳音道:“重傷他即可,最好彆取他性命,旁邊那一幫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你們,巴不得你們兩敗俱傷,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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