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業一時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彭飛到底是何方神聖,父親為了他竟然動了這麼大的肝火。
有點心虛道:“好吧,父親,到時候我也跟您一起去,大概的位置,我還是清楚的。”
“小子,你得到冰魄神劍的事情,外界沒有人知道吧?”
“沒有,除了彭公子、羽蝶姑娘和我,再沒其他人知道,就連他的兩個好兄弟,我也沒有告訴,外界還都以為,那冰魄神劍,已經被深埋在穀底了。”
穩定了一下情緒,白嘯道:“對了,這幾天就去陪著他的兩位兄弟,要像對待上賓一樣,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不得有絲毫怠慢。”
說著白嘯就站了起來,向密室外麵走去,白敬業在身後追問道:“父親,那您去哪兒?”
“我當然是去找你母親,讓她和你妹妹好生照顧羽蝶姑娘,我看得出,那羽蝶姑娘是用情太深,又傷心過度,鬱結在心口,一時化解不開,讓他們去好好開導一下,唉”
過了幾天,羽蝶在白夫人,和小姐白飛雪的耐心勸導下,心情也逐漸好了起來,病情也大有起色。
清風也一直陪著她家郡主,寸步不離,看到羽蝶臉上有了點笑容,心情也大好,還不時的和白飛雪開起了玩笑。
這天,白府管家匆匆來找白嘯,告訴他一個不好的消息,說是那馮遠山的愛子馮白,竟然也從仙冰大峽穀,逃出來了,而且已經回到了王府。
白嘯聽後一驚,匆匆叫來了白敬業,還同時召集家族中的幾個長老,聚在密室,商量對策。
“仙冰大峽穀的事情,相信你們都知道了,本來我兒得到冰魄神劍的事,外界沒有人知道,不過那馮白一回來,他知不知道,可就不好說了。”
“是啊,一旦傳出去,那北通州平靜了這麼幾十年,可就要又有一番腥風血雨了。”大長老說道。
二長老開口道:“如此一來,我白氏家族,將成為眾矢之的,城內眾多的勢力,就會被彆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成為拿來對付我們的棋子。”
“從現在開始,儘量減少家族弟子外出,大家做好防範,彆給人可乘之機。”白嘯發話道。
白嘯又看向白敬業,道:“從現在起,你暫時就不要出門了,你可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小道消息傳開,說白氏家族的世子白敬業,在仙冰大峽穀內得到了冰魄神劍,還重傷了王府的馮白,在仙冰大峽穀差點就被滅口了。
並號召大家說,不信的話,可以到白府親自去問白敬業,還說什麼自古神兵都是能者居之,他白敬業年紀輕輕的,不配得到冰魄神劍。
七天後,還要在北通州城內舉行神劍大會,天驕擂台爭霸賽,來決定冰魄神劍的歸屬。
消息越傳越廣,震動了整個南通州,一時間各地的宗門幫派、黑白兩道、宗族世家等勢力,紛紛雲集北通州城,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接著就有人天天上門,吵鬨著要見白敬業,當麵問問是真是假。
第四天一大早,馮遠山就帶著兒子馮白,親自來到白府,送上神劍大會的請柬,並要求白敬業,帶上冰魄神劍,三天後到東門廣場,參加由王府出麵舉辦的天驕擂台爭霸賽。
“馮遠山,你什麼意思?誰說我兒白敬業,得到了冰魄神劍,你是想找個由頭,讓我白氏家族成為靶子,好壯大你王府的聲勢吧?”
“嗬嗬,那誰又能證明,你兒子白敬業,沒有得到那柄冰魄神劍呢?我兒子馮白,被你兒子白敬業,在穀底被打成重傷,這總是事實吧?”
“嘿嘿,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著告訴你,這個什麼神劍大會,我白氏家族不會參加,你們愛怎麼爭,就怎麼爭去。”
“哈哈,你們要是不去,那不就證明你白氏家族怕了,想獨吞神劍,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理,你白嘯難道不懂?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年輕人打擂,你白府要是不去,就是心虛?”
這時白敬業從後堂走了出來,指著馮白大聲道:“馮白,憑良心說,在穀底我打傷你是沒錯,這我承認,但你為什麼誣陷說我拿到了冰魄神劍,你是親自看到了,還是我從你手裡搶去了?”
“嗯我是沒有看見,但你是從穀底逃生出來的,其他人都死了,那不是你得到了,還能是誰?我說的沒錯吧?”馮白強辯道。
“你放屁,那你也是從穀底逃出來的,我還說是你得到了冰魄神劍,為了轉移視線,利用你王府的勢力,造謠中傷我白家,才強加在我頭上的呢?”
白敬業通過和馮白對話,已經確定馮白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得到了冰魄神劍,純粹隻是為了報複,才造謠中傷自己的,心中也終於是放心了,隻要自己咬死不承認,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反正是現在外界都知道,是你白敬業得到了冰魄神劍,你就是張八張嘴,也說不清楚,哼哼,恐怕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嗬嗬!”馮白幸災樂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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