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趙尋今天一早到了教室的時候,他看見了樓月疏桌子上的紙條。
趙尋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畢勝那個渣子,給他大哥寫的。
趙尋打開了紙條,畢勝紙條上的內容是:“阿疏,我身體沒有那麼疼,應該在軍訓結束前能恢複好。
下一次你的表演,我還是會去幫助你的,你不用考慮其他人了。阿勝留”
趙尋看完紙條後,隻覺得無比惡心,趙尋在心裡想:“他是怎麼配,叫我大哥阿疏的,他臉是真大。
不過這個小子,終於肯手寫紙條還署名了,終於有了個確鑿的證據,也不枉我這幾天一直都起的這麼早了。”
趙尋跟樓月疏報告完了,事情最新的進展,之後將畢勝的小紙條給了樓月疏。
樓月疏看到後,她也在想:“幸好,他的防備心,沒有前幾天那麼強了,否則是拿不到實際證據的。”
樓月疏看完後,將紙條還是給趙尋收了起來,本來樓月疏是要自己保管的,但趙尋說,那個渣子的東西,不能在她那裡待太久。
他怕影響到他大哥的氣質,破壞他大哥的情緒,他要從多個方麵,保護他大哥不受影響。
趙尋想多了,被騷擾這個事情,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肯定是一件非常在意且惡心的事情。
可對樓月疏而言,是鏟除社會敗類的好機會,像畢勝這種隱形的流氓,如果不是他主動的,將目光放到樓月疏的身上,樓月疏根本不會注意到他。
她是不會關注,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但隻要是彆人陷入到了,需要幫助的情況,那樓月疏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但在其他一切都正常的生活環境下,她是不會過多關注彆人的,她的精力都用來,提升自己的能力,以便之後可以順利的成為緝毒警。
為了拿到畢勝進行騷擾的充分證據,樓月疏接下來的幾天,都和前幾天一樣,一直持續的給畢勝寫紙條還有送水。
畢勝見樓月疏一直這麼的有誠意,他也在後麵,逐漸暴露出自己的目的。
趙尋收起小紙條後,又要趴在桌子上麵補覺了,樓月疏在他要趴下去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同桌,隔壁班的林星凡,昨天除了讓你告訴我,去找他拿帽子,他還有問你其他事情嗎?”
趙尋精神不佳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樓月疏很好奇,如果不是趙尋和他說的,那林星凡是怎麼知道的呢?樓月疏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過了一小會兒,樓月疏也在桌子上打算小憩一會兒。
突然趙尋趴在桌子上麵的腦袋,一下子就抬了起來,他用手去晃了晃她的椅子。
趙尋將她叫了起來,樓月疏眼神有點懵懵的,看著趙尋,她沒有說話,但眼神好像是在詢問:“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兒,剛才怎麼不一次性說完了,你這個小子一驚一乍的。”
趙尋見樓月疏這樣看著自己,他也稍微有點心虛的乾笑了一下,然後趙尋說:“大哥,我想起來了,阿凡昨天晚上,確實問了我一個問題。
他問我唱《紅玫瑰》的人叫什麼名字,我告訴他了,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說,大哥我隻是告訴阿凡一個名字而已,應該不會對咱們的計劃,有什麼大的影響吧!”
樓月疏知道,林星凡是不會破壞她們計劃的,樓月疏也對著趙尋輕笑一聲,然後說:“沒事兒,沒有影響,放心睡一會兒吧。”
樓月疏現在才明白,昨天晚上林星凡是詐她的,估計是從趙尋那裡,知道了畢勝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