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小哥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又怎能收下你的錢,忘恩負義呢。”
農婦連忙婉拒。
陳勝給她們娘倆的已經夠多了。
要不是家裡的牛,她應該還在田裡忙活著呢。
有牛,有車,還有田,地窖裡糧食都是堆滿的,養活十幾個孩子不是問題。
那十幾個孩子又不是不能動的木偶,也能幫襯家裡乾活的。
“姐姐,你就收下吧,十幾口子人呢,房子總得擴建吧,衣食的花費也不少,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在陳勝的再三堅持下,農婦總算是收了銀子。
“那,那以後這些哥哥姐姐就住在咱們家了嗎?”
妞妞歪著腦袋,好奇道。
“是啊,妞妞喜歡嗎?”
陳勝揉了揉妞妞的腦袋。
“喜歡,這樣以後誰欺負妞妞,妞妞就叫哥哥姐姐們去打!”
妞妞歡呼雀躍。
寡婦的孩子,家裡沒個頂梁的,總是容易受彆家孩子欺負。
“哈哈,那你們以後就是一家人,誰欺負你,你就叫哥哥姐姐們打回去,不過你不能仗著哥哥姐姐多去欺負彆人哦。”
陳勝笑道。
這個世界跟他前世農村老一輩的情況一樣,普通老百姓,誰家人丁多,誰家就硬氣。
十幾個孩子們麵麵相覷,眼裡透著迷茫。
家,對他們來說有點陌生。
晚上,孩子們圍坐在院子裡,吃著熱乎乎的麵疙瘩湯,看陳勝教李迅刀法。
沒錯,就是刀法。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內家功法都教了,總不能落下武技吧。
不過陳勝並沒有將少年以氣禦刀的看家本領教給李迅。
那玩意兒比子午訣要求還高。
少年的老爹就是此刀法的創造者,手把手地教了七八年,才學有所成。
即使是入門,也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陳勝可沒這麼多時間耗著。
他隻教了最基礎的刀法。
下劈上挑、橫斬斜砍、直刺推頂、纏頭裹腦、夜戰八方藏刀式……
這一係列的基礎刀法動作,早在和瞎眼大叔上萬次夢境交戰中,陳勝就已經滾瓜爛熟,信手拈來,教李迅綽綽有餘了。
陳勝用杖刀耍完一套基礎動作後,笑問道:“學會了嗎?”
李迅:……
嗯,學廢了學廢了。
好吧,陳勝也沒指望李迅一晚上就能學會,隻要求他能記住動作便可。
月棍年刀一輩子槍。
這並不是評判三種武器孰強孰弱,而是形容其練習所需要花費的時間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