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麵無表情,絲毫沒有驕縱之色。
當!
兩把刀如約而至碰撞在一起。
哢嚓!
陳勝的刀崩碎了。
快之刀韻實在不適合與斬之刀韻硬碰硬。
它應該力求一擊斃敵,就像現在這樣!
感受著鷹眼男的十字大刃劃過腰際。
陳勝反手抓住了崩碎的杖刀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上一劃,速度快得宛若掉幀,十分突兀,羚羊掛角,蹤跡難尋。
噗通!
陳勝下半截身子還站在原地,上半截身子已經落地。
整個切口光滑無比,五臟六腑都泛著熱氣。
麵對這腰斬之刑,他卻笑了。
因為……
“我贏了。”
是啊,你贏了。
鷹眼男也笑了,眼裡帶著讚許。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啊。
噗滋!
一道發絲細的血線從左到右,蔓延整個脖子。
人頭落地,西洋禮帽緩緩飄落,他到死,都把刀緊握。
如果可以,他真想隔三差五都和陳勝進行一場既分勝負,又決生死的切磋,相互論道。
但作為一個刀客,有刀客的尊嚴。
輸了就是輸了。
他早就承諾,他的命隻有一條,不會再來。
希望下一任刀客,能陪這小子戰個痛快。
鷹眼男徹底失去了意識。
被腰斬還能撐上一段時間,砍完頭那真是連交代遺言的機會都沒有。
呼呼呼……
微風吹過,地上的西洋禮帽消散。
一長發飄逸,穿著黑長衫,左眼戴著眼罩的青年踏入演武場,背上負著一把華夏古代非常典型的寬背大刀。
“歡迎新人啊。”
恢複原狀的陳勝橫刀而立,微笑地打著招呼。
老規矩,出去之前,他得先試試新對手的份量。
長發青年倒是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先行抱拳禮。
嗯,右拳抱左拳?
還挺有禮貌的。
但夢境可不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啊!
陳勝回了一個左手抱右手的拳禮。
長發青年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呼呼!
隻見狂風呼嘯,他的雙腿化作殘影,如影隨形,衝到陳勝麵前。
臥槽,這什麼速度!都快趕上我的快刀韻加持了!
陳勝大驚失色,杖刀出鞘迎擊。
就在此時,長發青年的寬背大刀也出鞘了。
冷冷冷!
真特麼冷!
這是陳勝失去意識前唯一的感受。
然後他就被這一刀凍成了冰坨子,如玻璃般碎裂開來。
重新複活過來的他瞪著長發青年,回憶起剛才被凍成冰棍的慘狀,忍不住直打哆嗦。
瞬間將他給凍結,這就算沒有達到絕對零度也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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