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跟他站在電梯裡,大氣不敢喘一口。
但是她想,現在他沒喝酒,很冷靜,所以應該……
她還沒對自己開解完,前麵高大挺拔的男人突然轉了身,朝她逼近。
透明的電梯裡,雖然外麵此時已經沒人,但是還是給人一種馬上要暴露的感覺。
她緊張的後退,雙手扶著後麵的扶手上,“傅總有什麼吩咐請講?”
“我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他在她麵前站定,認真問她。
顧唯一疑惑的抬眼看他,“嚇到什麼?”
“昨晚我做的過火了。”
“您已經道過歉了。”
“可是顧秘書,你跟她長得太像了。”
“我,我……”
“我是情不自禁。”
“……”
她想說實在不行她辭職吧。
可是她被他的氣場壓迫的還沒說出來,他就突然這麼一句。
情不自禁是什麼?
她不敢亂想他,可是……
“昨晚實屬借酒行凶了。”
“傅總。”
顧唯一覺得他真的很不對勁,忍不住想要叫醒他。
但是她的聲音大概太微不足道,他望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邃。
他說:“你今晚最好還是住我那裡。”
“為什麼?”
顧唯一不懂。
“你脖子上的吻痕太重了,要是被你男朋友發現,他會相信你是清白的嗎?”
傅景豐慢慢撩開她脖子上的頭發,露出那個極為曖昧的吻痕來。
顧唯一感覺到他溫暖乾燥的指尖劃過她極薄的頸上肌膚,條件反射的立即偏了偏頭,輕聲道:“他會信。”
“除非他不愛你,否則,你要相信,沒有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女人夜不歸宿還在脖子上留下那樣的吻痕會無動於衷。”
“……”
顧唯一提著氣,半晌不敢反駁他。
“除非……”
傅景豐撫著她頸上的拇指停下動作,黑眸又直直的看向她。
“除非什麼?”
顧唯一被他帶跑了。
“除非你們不是真的情侶。”
“我們是。”
顧唯一立即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