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不是安安媽咪,傅總……”
“唯一,那年是你自己親口說,我們會有至少三個小孩。”
傅景豐推起她的衣裳,低啞的嗓音提醒她。
顧唯一頭腦風暴了一頓,她覺得這個人怎麼油鹽不進呢?
她都說她不是了,對比結果也給他看了,他怎麼還……
他是不是就想找個人代替他老婆讓他發泄而已?
他看上去像是禁欲很久了?
好吧,她承認他看上去像是那種禁欲係的男人,但是她腦海裡又想起上午林若冰那兩條小細腿貼著他的褲腿的情形,頓時意識到自己跑題。
她用力抵著他的肩膀,像個幼兒園老師對小朋友那樣耐心的說:“我不是你的老婆顧唯一啊,我隻是你的秘書顧唯一,我給你看過對比結果的呀,還有你老婆眼角不是有顆痣嗎?我也沒有呀。”
傅景豐卻隻是攥住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襯衣扣子:“幫我解開。”
“啊?”
“以前你最愛給我解扣子。”
“……”
“還是騎在我腰上。”
“……”
她不信。
她一個字都不信,她平時看點小書都會害羞的不敢見人。
她怎麼會有這種那什麼的愛好?
“你以前根本就是個小色女,現在卻跟我裝玉女了,唯一不脫衣服不舒服。”
他控訴著呢,突然又軟趴趴的在她懷裡嬌氣起來。
顧唯一被他磨的胸口有點發癢,她頹廢的躺在那兒望著屋頂,她想不通他怎麼這樣。
明明平時挺嚴肅,高冷的大佬,怎麼私底下彆扭,幼稚,還粘人。
感覺到肌膚被不同的體溫貼住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卻緊張到要鯉魚打挺。
他往哪兒摸呢?
她的記憶裡她根本就是個黃花大閨女,她純情的厲害好嗎?
她瞬間漲紅了臉,嚷嚷著:“傅總,傅總彆,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吧,在我已遂以後。”
傅景豐說著突然跪了起來,在顧唯一疑惑的注目下將她從沙發裡撈起,扛在肩上直接帶走。
偌大的房子裡突然有些異樣的情愫在悄悄滋生著。
她嚷嚷了半天,然後突然安靜。
嗯,她被扔到他的大床上,並且被他霸道的夾住,他跪在她麵前解著自己的衣服,直到覺得差不多他才又趴在她身上。
他藐視她的恐懼,感覺到她的體溫後他鬆了口氣,然後一邊輕吻她的耳沿一邊喃喃道:“唯一,抱緊我。”
顧唯一沒想到男女的事情上會是這種情況,她不討厭他的親吻,甚至被撩撥到了。
但是她沒有抱他,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抵著,理智讓她拒絕,“我不要抱你,我有男朋友……”
的還沒說出來,他突然就親住她的嘴巴,並且用力的咬住她的下嘴唇。
“即便他守護了你,但是唯一,你的男人也隻能是我,不準再讓他抱你,更不準他親你。”
他一邊親她一邊命令著。
是的,他醋了。
他酸的像是掉進了百年醋缸裡。
那個男人把她摟在懷裡輕吻的畫麵,對他來說,簡直是極限挑戰。
“我,我答應,傅總我答應,不讓他抱,不讓他親。”
顧唯一突然想到,他突然這麼禽獸不如會不會是被方墨給刺激了,她趕緊推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哄他高興。
傅景豐聽後抬眼看她,“真的?那你會不會不準他看你?”
“啊?那,要挖了方教授的眼睛嗎?”
顧唯一怔了怔,然後小聲跟他商議。
“唯一。”